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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榴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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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梅兆辉奉敕退南蛮 桂凌云荣升滞荆楚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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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家眷车马如云,急急行程。在离荆州还有三十里之地时,忽听侍从报:荆州张巡抚差官要见大人。声言巡抚有话代传。桂相听后好生惊奇,传令让他来见。巡捕来到桂相面前叩头说:“小人奉家爷之命特来相见桂爷代话说,同年好友久隔在天崖,念念情丝难以忘怀,何幸今日能相会,得知大人从此过,望您歇缓片刻,家爷随后就来临。桂少保听后微微笑,心想张雄为何要如此礼谦谦。虽说我们是同年然而忠奸分两路,任他多礼意倍勤。我却无心与他多结交,一心只想求远离。想到此处,桂相欠身请起差官道:有劳差官到此地,无奈我因皇旨加身,有负张爷之雅爱。他时若在京城相会,容我当面谢罪,再叙情谊。正在话语间,只见人马纷纷,金锣开道排开仪仗,快马加鞭,马上张雄已到来,勒马,欠身施一礼。

    桂相此刻真无奈,强掩不欢含欢笑脸还礼回:愚弟因奉帝王之圣旨,道路遥遥不可停,何况还有家眷在身,不能登门拜访兄前。兄长拦截在途中有何见教可赐明。

    张雄携手含笑道:桂兄为何要如此礼谦谦。我们兄弟久别多时常常挂念在心中。有幸今日能相会,知兄长你荣升少保又召帝王召见真是可喜可贺。小弟我身为地主,更当尽些许礼仪。我们在路间难以叙话,望兄长到小弟寒舍,歇息数日以叙情亲。

    桂相拂袖淡然一笑:张雄兄今日太多礼了。小弟我因奉召实难久留,又皆携带家眷更加扰人。不然我早已登门求见,哪容兄长你亲自前来相迎。地主厚情小弟心领了,荣我们后悔有期再畅谈。

    张雄一听,心中不爽隐忍含笑再呼:桂兄,今日如何如此因执,轻视你我之友情,停车休息一天就会误你多少时间?小弟想兄长你面见圣君时,定然会见家父,因而想求兄长你代传家书,也还有一些事情想向兄长请教。那知兄长你今日荣贵加身,身价抬高。轻藐与小弟,惭愧小弟不知进退,妄自高攀让人实在羞颜。

    桂相一听他话含讥讽脸色微红,半天才说:“兄长应要多念小弟实因家眷纷杂而累人。若到兄府多加扰乱因才苦苦相辞。并不是兄长之所言。兄长的话实在让小弟我难承领?既然兄长要递书和相问,弟当停车而拜会后再起程。

    张雄笑道:“这样才是我兄长吗?家眷无须再寻馆驿 ,齐到我家。兄长意下如何?

    桂相摇头道:“万万不可,人员杂乱,搅扰贵府,心实难安?于是令侍从快去对驿馆停歇车马,家将应声而去。张雄见去难违逆,又令差官传县令送上供给不得拖拉。遂辞桂相返回衙。各县令欢然遵循先后到驿馆参见少保;张雄抚又差人送来重礼。桂相无奈全部收存。不觉已是天色昏暗。堂上已是红烛辉映,设下家宴,小童来请相爷入席。

    桂相才起身入内堂,夫人一见笑脸相问:张雄为何这般拦路款待倍殷勤?与夫君可是知交友。桂相含有愁道:张雄不是善良人,我与他只是同龄,并无往来,怎能说是知交,今日他如此强留,我怕无有好意只怕其中有奸谋。

    夫人心慌脸色白。碧芳小姐起身玉指提杯斟玉液,奉上爹爹笑呼:爹爹,张雄不过是一小人见父高升而奉迎。停留不过才一日,能有何奸谋可呈现。我们还有水路要驰劳切不可多虑。放宽心胸饮用此杯。早些休息养精神。

    桂相欢笑:爱女说的是,是我多虑了。张雄纵有包天胆,可我与他无缘,谅他也无由加害与我?接过洒杯呼女坐。家人欢谈进佳肴。哪知窗外有人窥视。张廷保心焦难能看得美人身,而私到驿馆看玉人。驿仆指明桂碧芳,张生细看玉颜人。堂上金烛耀眼映玉人。左边是她妹,中间是她母,右边正是玉颜人,但见她侧身而坐。面如凝脂色倍鲜,红光映照出神采。浓发长飘如峰峦叠嶂,又似远处春山含黛青;一双秋水俊眼顾盼流漓,樱唇更显石榴红;粉脸如桃花含有晨露;蛾眉柳叶有如夜中烟峰;柳腰婀娜显窈窕;妖人媚态迷人眼,彩袖忽见葱指,湘裙下难见小金莲,玉色娇人神仙也须让三分。此刻看软了张廷保小贼人,半天无语失神魂,眼盯华筵默默祷告:小美人呀,我前生可与你有缘。如此才貌可交我,不知月老能否相怜。娇花切不可再交与他人。桂相席散人安寝,一夜无声东方微微亮。少保初起整衣冠,用过早点备车马。前去拜见张雄巡抚。辕门放炮人传报。张雄笑脸相迎上华堂。茶喝一巡。

    桂爷欠体称兄长。多蒙相爱而停车,不知家书可修好?兄长有何见教可明示?

    张爷拱袖笑道:桂兄刚到且休息,其他事容我们慢慢谈。岂能有劳兄长你代寄家书。命传公子拜见年伯父。张子衣装亮艳进高堂 。张爷命子参桂相。

    桂爷相扶道不可,笑携手公子入座。细细看此少年人,虽然无卫阶、潘安之貌,但白面红唇也可爱。忽见他俊眼多斜视,想他也非善良人。遂问公子今多大,在家可否读圣先书。公子欠身回:小侄十六,六岁入书馆读书,为了有一天如鹏一样能入云霄而不能观光游玩。

    桂相笑道:公子雄才定可夺魁。想此妙龄定已有玉颜人,是谁知家淑女付才郎?

    张爷乘机道:正恨庸才无人将女送。久听兄长之千金芳名远播久著名,小弟想要攀高枝。正思山遥水远难遣返,有幸今日兄长临。想是姻缘天巧成。想我兄长定无推辞。早定良缘我们好欢庆。

    桂相听话微含哂,原来邀请我是为此事。怎能知我女乃是蟾宫桂花自有成龙附凤之郎。想到此欠身惨然一笑道:蒙兄错爱缔良缘,无奈小弟痴愚女已聘新魁桓斌玉,此番朝见因皇旨,也因带女赋婚姻。贵子是如此杰才世子,室中还怕无有玉颜人。

    张雄听后久沉呤,廷保倾刻脸泛黄,用眼连看老父亲。张雄失意也迟疑半天欠身而笑道:桂兄所语是真假?弟好像听说令婿桓斌玉已赘绛枝甥侄女。正喜重结亲上亲。原来他已有糟糠。真是轻薄书生竟抛弃发妻。

    桂相一听,色苍白,低头无语心怒满怀,可恨无情仲章子,敢忘姑舅亲情,你贪图词林张女贵藐我骄儿而相弃。老夫此次天子行。上章先参薄义人。可他转念头一想,斌玉无因敢乱为。莫不是奸侯威势逼或张雄巧语而诬人。要我绝了桓家骋好与他家成此缘。细细思来定无错,遂又将言问张雄。“张雄怎知我门婿竟赘侯门女尚官?”

    张爷一听呵呵笑:桂兄为何要生疑。前月家兄来家书,才知侄女已招亲。仲章已是张家婿 ,不再与兄长有半子缘。劝弟不可误了女玉人,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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