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被猛地拉开,那些被阻隔在外的阳光,猛地射进屋中,晃得有些刺眼。床上的血已经干涸,却反而让人不忍侧目。那种颜色像极了破败了的花朵,一种生命残喘后的凋零。
两个小沙发上分别坐着两个人,似乎睡得都挺沉,年轻些的那个时不时还说两句梦话,在那里低喃着意中人的名字。
对面的墙角那里还有一个,靠着墙睡着,很安静,只是眉头紧锁,易行蹲在一旁,轻轻抚过楚泽的眉心,叹了口气,想着怎么才能抚平,自己睡觉的时候都没有这样,也许是因为他心中牵挂的比较多吧。
房间门被人打开了,莫默拎着两个超大的袋子进来,走了过来,把东西扔在了一边。
“东西都买到了?”易行问。
“是啊,一模一样的床单被褥,累死了。”
“酒店前台那里处理了?”
“当然,记录里昨晚入住的是你和楚泽的名字,不过,貌似昨晚有一个值夜班的前台好像晕倒了,似乎还有救护车过来。”
“既然有人向帮我们,我们就让他帮。”
“你是指昨晚你说的那个眼镜男?”
“差不多。那个前台估计是易云惠控制的,怪不得我昨晚监视他们的时候就中了幻术,估计是那个人报信了。”
“所以你还是不够小心,不过那家伙挺厉害啊,我用的可是缩地成寸,他还是在我眼皮底下跑了。连正脸都没见清楚。”
“该见的早晚会再见,今天有没有关于张掖池的新闻?”
“会有什么新闻?难道还有人放火烧那不成,有时候毁掉一个阵法只要找对地方就行的。”
“你说的对,只要找到阵法就行。”易行低声地说着,想着什么。
“话说昨晚怎么会那么急着要我去那里?”
“因为易云惠说自己灵魂回到阳世时是借助一个巨大的法阵,我便想到了那。”
“确实,够大,要是我才不会舍得毁掉,那个大,能唤回多少亡灵啊。不过你家祖宗更狠,建了一个更大的镇住。”
“有很么用,还不是被人发现原来的阵法,还用了,不过幸好他们只打开了一点。”
”一点就能找到易家的魂魄,还真是可怕,冥府也不管管。“
“冥府对一些旁支的魂魄没兴趣。帮我把他们俩弄下去吧。”说着蹲下身去扶楚泽,“还有记得把这打扫会原样。”
“好好好,你就会让我收拾烂摊子。程浩那家伙你怎么不使使唤。”
易行眼神一凌,看着莫默“你知道我信不过。”、莫默过去扶起许邵“你们至少认识快二十年了吧。”
“二十年对他来说算什么。”说完扶着楚泽向门外走去。
楚泽张开眼的时候,看见的首先是刺眼的光。赶忙用手遮住眼睛,缓了缓,才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车上,正坐在副驾驶上,一旁是开车的是易行。便道“怎么在这?”
易行听见楚泽的声音,瞥了一眼道“哟,醒了。我正想着把你往哪送呢。”
楚泽扭头看向后面,许邵和陶正天正头靠头地坐在后面,许邵还时不时地打两个呼噜。“我怎么睡着了?都解决了?”楚泽问。
“解决了,我弄晕许邵时那个下了药的纸,忘了处理了,应该是味道散到空气中,然后你吸入就昏过去了,那玩意对我没事,倒是你昏过去吓死个人啦。”
楚泽听着想了一下,怎么昏过去的还真是没什么印象,不过这一觉睡得还真不错。“那个屋子处理了吗?”
“放心放心,我办事绝对没问题的,从屋子的被褥到酒店记录我都处理好了,绝对没有半点问题,就算有问题,回去一张符纸也能搞定。”
“你又瞎用道术了?”
“我可是办正事。”
“但是那些不应该对普通人用。”
易行听出楚泽的不满,瞥了一眼“你知道吗,创造这些东西的也是普通人,他们创造道术就想现在的人创造车子一样。”
“但是那些有危险。”
“开车还会有车祸呢。我觉得只要有需要我们就样该去用。而且只要我不害人就行。”
楚泽刚想说些自小听到那些大道理,又想了想,估计这人三观真是和自己有很多区别,便不再说,只是无奈一笑,想着,感情果然玄妙啊。
“陶正天是怎么回事?”
“昏过去了被,他发生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我们被搞到了不同的空间,具体的等他醒了再问。”
“那你怎么找到他的。”
“还不是那个神经病。”
“神经病?”楚泽想着这是骂谁呢,便记起易行的手机备注了。“你说那个发短信的?你见到了?”
“一个斯文装逼男。把人丢给我,之后就来了一句‘你可以从这打开酒店以外的空间,你就能出去了。’大爷的,我用他教。”
“那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哪知道,他直接就跑路了,我拖着陶正天追不上,就在他身上留下了咒印,让莫默追,结果他也跟丢了。说着脚下狠狠踩了一下油门。
楚泽身子晃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道“我记得你不会开车吧?”
“不,只是没有驾照而已。”易行无所谓地说道。
楚泽抽了抽嘴角,想着自己保险的保额是多少。
“莫默也来了?”
“是,他逃命的本事好的很。不过居然没追上。”说完看向楚泽,“你昨天怎么来了?不是已经分工了吗?易云惠说他把你甩掉了。”
楚泽低头摸了摸鼻子道“我说是心灵感应你信不?”
“哈?”
“那晚我忽然觉得很难受,总觉得你出事了,便赶了过去,我还靠着那种感觉直接找到了你在的房间。”
易行听着,手指不由颤了颤。楚泽笑道“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易行缓了缓呼吸,道“对我来说,没什么事不可思议的。”脑子里回响着那是自己出来后,心里那种强烈的感应,楚泽就在那个的房间,正找着自己,给他打电话。又记起那是在C市时,对楚泽下**居然失败的经历,不寒而栗,难道真的有人可以强大到如此地步吗?怎么肯能,也许只是个巧合,楚泽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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