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把那个袋子放在了茶几上,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有七跟手腕粗的,五厘米长短的白色蜡烛,一沓黄色的符纸,和一盒朱砂。
“你要哪个?”
易行看了看桌上的东西,走了过去,想着他们准备的倒是够齐全。拿起一个蜡烛,仔细闻了闻,“还真是这个味”。便把它递给楚泽,“在床上摆一个七星镇魂。”
楚泽听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那她?”
“立在她的身上就行。”
说着转过身,拿起那盒朱砂,看着,想着不知道这回用自己的血行不行。
楚泽想了想,把那几个蜡烛装进了袋子里,到了床边。双手合十,念了句经文。
“她的魂魄不在,念什么念。”易行将手指咬破滴了几滴血到朱砂里,很快就融为一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那个朱砂又艳丽了些。
楚泽放下手道“我已经觉得我今天神经很大条了。”
“你是在说我冷血。”易行说道。
楚泽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拿出一根蜡烛,看了看。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易行说着,用手指沾了些朱砂,又抽出了一张符纸“你要知道现在你所看到的都是我们创造的,我和你以前找的都不一样,至少接受的世界观就不一样。”
楚泽看着蜡烛,笑道“我家也不是太正常。”之后拿着蜡烛,看着床,想着怎么摆放。
易行嘴角轻轻挑起,低头在纸上写下符咒。
楚泽小心的摆放着蜡烛,在女人的颈部左侧远些的地方立下了象征“天枢”的蜡烛,“天璇”那根立在了女人的颈部,刚刚压住了那伤痕。
奇怪的是蜡烛落在身体上就像是磁铁一般,稳稳地立住,楚泽想着这多半又是什么宝贝了。剩下的几根都在女人右侧立上,立好“摇光”的时候,刚好到了床尾。
楚泽舒了一口气,抬头一看,易行正拿着符咒,站在桌旁看着自己,便道“还要做什么?”
易行摇摇头,挥手示意楚泽向后退。
楚泽点点头,站到了墙角。
易行看了看床,七星阵摆的还不错,位置距离都把握的不错。看着女人,按了按自己裤兜里东西,心里念叨“反正你这身皮相已经弄成这样了,我就直接毁了,回去我找老和尚超度了你,保证你安享来生。”
想完,便拿着符咒,走了过去。
一共五张符咒,易行分别放在了女人的眉心,两手两脚上,放完之后看了一眼,确认无误,便走到了楚泽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拍了拍旁边的地面“坐吧,要等好一会。”
楚泽看了看,笑着坐下“怎么很累。”
“还好。”说着身子靠在墙上,看着楚泽“你怎么不问我在做什么?”
“你不是让我等吗。”说着用手整理了一下易行的刘海“你去干嘛了,都找不到你。”
易行看着楚泽,忽然忘了周围倒霉的环境道,笑道“那要问你,沈兰跑这来了你也不告诉一声。”
楚泽眼睛一咪“她跑这来了,我把她跟丢了,到底怎么回事?”
易行双手一摊,无奈的道“事实证明,我们确实应该万分小心沈兰,贺鼎什么的都是小东西。”
“看来你知道了不少啊。”
“当然。”说着想了想,寻思着从哪开始说呢。便道“首先我还是纠正一下我说的话吧。那个人应该不能称之为沈兰了。沈兰不久之前就死了,那次你在西餐厅看到的应该是最后一面。现在这个应该易云惠,差不多是我曾爷爷辈的。”
楚泽看着易行,仔细想了想“你是说借尸还魂。”
“对啊,易云惠死的过世的时候差不多也就是十七八岁左右,所以现在看着还是比较二的。”
“那她应该死了很久了吧,怎么没投胎,一直在人间?”
“不,一直在地狱受刑,要不我怎么让她老实交代啊。”说完止住了正要说话的楚泽“先别问,趁我记性还行,让我说完。”
楚泽点点头,不在说话。易行将头靠在墙上道“易云惠本来是在地狱受罚的,不久之前她的魂魄被从地狱里召上来,那个召唤她的人被她叫做先生,当然她没见过这位先生,一直以来和她联系的是先生的一位属下叫做方先生。
那位先生要求易云惠帮他做事,完成易家的那种法术,条件是让易云惠摆脱地府的管制,以另一种身份,长生者,继续活下去。”
说完看向楚泽,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好笑,道“那位先生给她见过真正的长生者,于是她就同意了,其实我们也见过一位。”
“那个黑色运动服吧。”楚泽道,“那家伙驻颜有方,我一直很奇怪。”
易行点了点头。又接着说“其实贺鼎那家伙办事不利早就见阎王了,我们以后见到的那个贺鼎是一个被易云惠控制的尸体而已。被控制杀人,做事。这种手法是典祀族以前控制祭祀的俘虏用的,没想到还能控制尸体,这种记载我还真没见过。”
见楚泽皱着眉看着自己,便道“放心,我对那总东西没兴趣的。”
“我也不想和赶尸的睡一块。”
“易云惠告诉我,那个先生给他看过他们找的那分西汉时的古本,上面记载了他们要使用的方法。但是易云惠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上面的东西和她所知道的有些手法上的区别。她就把这事告诉了先生,那位先生便说可以按照她的方法做因为很久以前他们按着古书的方法做了两次不过都失败了。有一次似乎就是我们见到林诺父母被杀的那次吧。”
说着看着楚溪调皮地笑了一下“我猜的啦。但是易云惠告诉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在她去找方先生的一次,她正好见到有人刚刚送过去的一个白瓷瓶子,她还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似乎他们在外面结的咒很相似,却又不大一样。”
“你是说他么至少成功了一次。”
“这是一点,重要的一点是那个很像却又不是的咒印,能和她用的很像,却又不是完全一样的,只有别的旁支的人,也许还差了几个辈分。”
“你是说也许有很多易家人在帮他做事。”
“也可能是鬼。”
“怎么可能,不用投胎啊。”
“有罪之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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