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因为在如此尴尬的时刻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维持着观望大叔的动作咀嚼着嘴里的最后一口包子。
“哦?”
大叔似笑非笑的挑眉,捻了捻指间的白液,不知何意的拉长了声音感叹:“长大了啊。”
我这才反应迟钝的在脑袋顶上腾空升起一朵由于血液上涌的热量造成的蒸汽蘑菇云。
这位选手你知不知道你笑的很犯规啊。
“我我我……我吃饱了!”
我结巴着撂下纸袋里剩余的两个包子,完全顾不上对食物的依依不舍,也顾不上裤子里依旧没有晾干的浊液迈步就想往迪达拉的房间跑,以逃离这个让我尴尬的场面。
“你的傀儡。”
大叔抽出纸巾擦拭着手指上粘稠的液体不紧不慢的补充道,我脑子依旧处于爆炸的状态,听话的又跑回来抓起傀儡一起往出跑。
“还有你今天的练习。”
“我我……我去迪达拉房间里练。”
“随便你。”大叔扔了纸巾,倒是没阻拦我。他起身到抽屉前面在里面掏了掏,拿出一小盒医疗箱翻出感冒药递给我。
“吃了再过去。中午记得回来吃饭。”
我一个劲的点头,抠出两粒白色的药片丢进嘴里干咽了下去。噎得我满嘴都泛出了苦味。
大叔看着我,声音含笑:“要不,你还是把裤子换了再去吧。”
我觉得我的脸肯定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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