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义从。‘放箭’丘力居一声令下手中铁叉向前挥出,弓弦声响起,数千只狼牙箭夹杂着凄厉的呼啸闪电般掠向敌人。
就在胡骑箭矢腾空的一刹那,华云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手中甲刀左右一晃‘闪’。白马义从迅速的绕过胡骑的盾阵向两边疾驰,‘仓朗朗’白马义从绰出甲刀,挥舞着拨档漫天的箭雨。
丘力居深深的吸了口冷气,一丝不安的感觉掠过心头,不觉间升起了一丝死亡的恐惧,‘白马义从居然不玩骑射了,这华云又玩的是哪一出啊?’惊奇恐惧中居然还带着一丝好奇,他想知道华云这玩的又是什么?白马义从急速闪身的后边到底是啥?看见了终于看见了,一群奔跑带着利角的黄牛。这群黄牛身上还绑着一大捆的干柴,同时传来了阵阵刺鼻的火油味,很显然干柴之上浇过火油。‘不好!大事不好!’中军之中阎柔惊声大呼。听到喊叫,远在前阵的丘力居回头看了一眼阎柔心说‘一群奔跑的野牛而已,有什么可怕的!’他有点想笑,一定是面对十万铁骑华云带兵太少无计可施,弄这么多的黄牛以壮声威。可当他再次回头的时候,惊恐布满了双眼,死亡的恐惧笼罩心头。
狂奔的黄牛群后边,一名美女,拖着常常的马尾辫子,一身戎装,带着千名骑兵策马疾驰,手中铁弓缓缓拉开‘杀’随着一声娇脆的杀声喊出,千支火箭腾空掠起交织成一片火网,追上狂奔的黄牛,呼啸着攒射下来。烈焰,在前头黄牛的身上燃了起来,刹那间,惨嚎声响彻云霄,奔腾的牛群开始加速狂奔。
‘快闪!闪向两翼截击骑兵!快闪!’阎柔和丘力居几乎是同时呼喊,只要避过正面,发狂的火牛无法控制方向也是无用武之地,可数万的铁骑,哪能那么快的躲闪。被烈火炙烤发了疯的火牛,前蹄翻滚,瞬间就冲进了胡骑的战阵。坚固的铁盾没有给他们带来好运,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上千名胡骑被撞飞,落地的将士被狂奔的火牛战马轻易的踏碎碾成肉泥。浑身烈火的火牛奔进马群,点燃了战马的鬃毛,受伤着火的战马顿时受着惨嚎的火牛感染,四处发狂的乱撞,胡骑前阵乱作一团,为了躲避发狂的火牛,前队的战马慌乱中后退躲闪,后边的还搞清楚啥情况就被撞翻在地,很快就波及阎柔中军,数万匹战马受惊发狂不受控制,整个胡骑战阵刹那间乱作一团,惊恐失措的战马四处狂奔,这个胡骑数万人的战阵,犹如翻开的热水翻滚沸腾。惊慌失措的战马士兵,四处奔跑瞬间酿成了灾难性的混乱。
白马义从两边闪开后迅速的奔向胡骑的两翼,见到胡骑军阵被火牛冲撞乱作一团,华云和那边带队的赵云手中武器几乎同时向前挥出‘杀’随着冰冷的杀子出口,白马义从如狼般杀进如同沸水般的胡骑战阵。华云手中漠北刀狂暴的挥出锋利的刀锋劈开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照着一员胡骑将领顶门劈斩而下‘档我华云者,死!’怒吼声中寒光一闪便从胡骑将领的头部劈入,瞬间直至跨部,将他的身躯整个的劈成两劈成两片,带着红血冷艳的刀光未作停留,就着力道滑向另一个胡骑,一道血雨扬起,这名胡骑被割开腹部肝肠尽流。华运达神勇和吼声引起了胡骑的注意,一些老兵深知华云的手段,急忙策马闪开躲避,面对死亡谁都害怕,可那些新兵不知道华云的勇猛,悍不畏死的向华云急冲过来,华云一声长啸‘挡我者死!让我们的武名去响彻天下吧!’犹如龙吟的怒吼声中漠北刀寒光闪烁,掀起一片血雨,胡骑纷纷倒毙马下,无数块大小不等的残肢碎体,夹杂着漫天的血雾凌空飘洒。华云的武勇令白马义从士气高昂‘让我们的武名去响彻天下吧!’高昂的怒吼震彻整个战场杀机陡升,虽然人数少,可他们训练有素都是百死余生,迅速的组成箭矢阵型相互配合默契,像一把把尖锐的碎骨钢刀,将数万胡骑切割成无数的小块,尽情斩杀。
阎柔眸子里的神色一片寒凉,现在已经没办法阻止大军的溃乱了,溃败的命运已经注定!这一刻阎柔冰冷的想要窒息,他想到了一切,却没想到华云会用到火牛阵,八千铁骑居然能冲毁自己的十万大军。此时的丘力居更是满面惊恐沮丧,不是他丘力居疯了那就是华云疯了!这厮简直就不是人,他是魔鬼,是他乌丸民族的克星,悲哀袭上心头,丘力居垂下头来哀叹一声,心中暗暗发誓‘如若能重返漠北,他丘力居此生将不在踏入汉人领土,只要有他华云在,他将命族人永不犯边!’
‘后撤!后撤!’其他的胡人头领,见败势已定也不敢恋战急率军后撤。兵慌马乱中,鲜鱼银鲜鱼铺等众将领护着阎柔仓皇后撤。丘力居无心复仇,只好掩护着阎柔仓皇后撤。大军一路狼狈逃窜,一刻不停的向潞河大营奔走,直到后边的杀伐声再听不见了才敢停下来稍稍的松了口气,兵荒马乱中不断的有小股的残兵从战场败走归来,阎柔逐一收拢,看着东倒西歪惨败而回的残兵,阎柔仰天长叹‘唉!’涓然泪下‘为给刘使君复仇,纠结十万大军南下,居然被区区八千铁骑打得如此狼狈!’这时鲜鱼铺在一旁劝导‘胜败兵家常事,大人您不必挂怀,只要大人您活着,我们就可以卷土重来!公孙瓒已经深陷囫囵,他华云还能猖狂几时!’话音刚落,一只冰冷的利箭从鲜铺后脑穿进,锋利的箭矢穿透面颊,红白相间的血水顺着鲜鱼铺的脸颊流淌,他想回头看看究竟是谁射杀了他,可终究没能如愿,无尽黑暗袭来倒在阎柔身边。悠忽间,急促的马蹄响起,华云带着白马义从已经追了上来,远处追杀这四处溃逃的胡骑,射中鲜鱼铺的不过是支流矢。‘疯子!他是疯子!他是魔鬼!’慌乱中已经满身伤痕的丘力居惊惶惨嚎!翻身上马奋力奔逃。
华云疯了!带着白马义从疯狂的收割着每个敌人性命,不顾性命一路狂追,他不仅要将敌人击杀,还要摧毁他们的意志!他要胡人因为恐惧而撤退,他要敌人因为恐惧而军心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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