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明日都晓得小媱君是国公府上新收义女,老爷纵是将阿昶打死,又有何用呢。”
兀良合真素来尊敬原配,现下却是怒发冲冠,听不进半句,稍一犹豫,又是气急复卷,抬脚要去踢这忤逆子,朱氏惊呼一声,欲要用身子护住儿子,却被卫昶推了一边,抬面扬眉,竟是一派悉听尊便。
那国公夫
冷哼一声,唤了一声手边家奴的名字。
那家奴正是看这后院责罚看得心惊,猛一听夫
,连忙“啊”了一声。
国公夫
淡然吩咐:“
去把家中的惩戒棍拿来,既然老爷要打,干脆打个痛快,打到死为止,这样一巴掌一腿的,打一夜,怕是也消不了老爷的心头恨,还是那粗铁棍好,一两回下去,便直接送这不孝子归西,明日直接挂了丧幡出去,就说
国公府刚是认了个义女,便又失了个亲子,然后再找
去扑灭外头的那些非议猜测同流言蜚语。”
兀良合真被妻子一席话说得冷静下来,虽余恨不消,到底还是免了动粗,拂了袖便离了庭院。朱氏双泪长流,捂嘴恸哭,趴了国公夫
面前:“多谢大姐,多谢大姐。”
卫昶走过去搀起娘亲,拢了敞袖,朝夫
跪下,嘴角已是肿得翻起,说话含糊不清:“阿昶多谢母亲大
出言维护。”
国公夫
见他一个翩翩贵胄青年,星目剑眉的容姿,此刻嘴歪脸斜,狼狈难堪至极,偏还强留了仪态,也不晓得是好气还是可怜,走过去,停了许久,冷道:“
那几句话哪里有本事维护
?分明是
自己筹谋得太好。
最见不得吵闹,偏偏这天下最难看的争吵落
了
家,
为了小媱君穷极心思,大庭广众,借酒装疯,又趁着身负皇命,要出使外地的机会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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