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到头来,尽是女子来承担世间的苦楚,连已算开明的北方国境亦不能例外。甄媱君望向玉楼,又将目光移至云纤身上,突然间有些不忍开口,犹豫半刻,到底还是道:“云纤姑娘力气过
,心思细腻,玉楼姑娘此生能得
这么一位良朋至交,实
有福。”
这话一出,除去云纤脸色一变,玉楼姊弟犹是浸
哀痛,并不多想,甄媱君眼睛盯了云纤,话儿却是朝姐弟飘去:“只可惜了,虽
们二
并没曾加害那
,奈何那死去的
,身份着实特别,怕
们依旧免不了牢狱之灾甚至皮肉刑罚。”
云纤眉梢一动,面上虽平静,一双粉拳却已捏了起来。
玉楼哽道:“那
……究竟是谁,难不成是和硕特家的哪个王爷世子?”
甄媱君眸一敛,语气颇添了几分凉意:”是王爷世子倒也好了,起码来去正大光明,不得这么鬼祟,弄得如今死了,还要害了别
,那
是当朝的粉侯,五公主的夫婿。”
玉楼姐弟一听那嗜恋丹术,床事暴戾的客
竟是如今的驸马爷,不觉震惊十分,也才晓得缘何大宗正府的
都来了,还捂得密不透风,不叫
知。这大宗正府除去管辖朝中刑政,也是主持诸王刑名公事之所,这诸王,自然包括了驸马。
这五公主生母为中宫皇后,自幼受宠,生来骄纵,招个驸马也是万里挑一,选了又选,最后手一伸,指了个倒霉鬼,撒着娇叫父皇指了婚,喜滋滋抱回公主府。
说来这驸马爷也是苦哈哈的
,没个回旋余地便如同被山寨王强娶的良家妇女,自打与公主成了婚,便开始成天受气,却不得不讨好应付。时日久了,五公主新鲜感过了,越瞧这驸马唯唯诺诺的模样越是烦心,干脆将他赶出院子,叫他另辟一所居住,不得指示,不得与自个儿见面。驸马爷娶了个公主,一辈子便是差不多毁了,再续美姬娇妾当做枕边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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