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别人,终于肯见我了。”甄媱君低了脑袋:“也不是为着别人,况三夫人也不是别人,三夫人那日不过情急失态,国公千万不能因此便记恨上了。”
兀良合真听她言语生分,说不出的怪诞,此下见那食盒中的点心吃食,玫瑰七巧酥,莲叶翡翠羹,芹香虾饺皇,油油亮亮,黄黄红红,鲜艳明净,统统是宫中的御膳,全是那小子平日里带回来的,不由莫名生了些别味,道:“不是为了老三,那就是为了阿昶了?”
褐眸已淬成了深色,跟上回二夫人与三夫人吵闹时一样。甄媱君不是猎物,却有种危在旦夕的错觉,少时与兀良合真倒也算亲近,怎么愈是长大,愈是隔了一层两层,这会被他望得心中一乱,捏了裙子边,不留痕迹地退了两步:“若国公觉得媱君多管闲事了,媱君也不叨国公了。”甫一转身,却听后头声音传来:“你这些吃的喝的,忘记拿走了。”
甄媱君只好返身,甫一近了案边,手一挨那食盒,竟被他一捉,拖到身边。惊慌乱蹦实在不是寻常作风,可经了这一次两次,又哪里淡然得下来,她将手腕往外扯,蹙眉呼:“叔叔。”已经起了几分厌心。
兀良合真最是听不得她唤自己叔叔,如今听得亦是心头一紧,声音发了些恨:“房中箱厨里头偷偷摸摸,你看戏可还看得高兴?怎的现在又生了矜持?”甄媱君没料那日竟是被他发现了,面涨潮红,吞不出字来,看得兀良合真目色忪然,手掌不觉抚上她盘绾的光滑结发,宛如爱抚家中宠犬爱鸟,附在她颈边:“小媱君啊,若真想当个妇人,我便成全你。”手已是沿了细滑脖颈,欺到下方隆起一团上。
这丫头,果然是枝头成熟的果肉,再不摘便要错过收成了。
甄媱君一颤,抓了那手掐进去,那手掌稍稍一弛,她也顾不得摔倒,一下子往前闪躲,果真狼狈不堪,四肢坠地,膝盖与地面磕了一下,疼得半天立不起身,竟是手忙脚乱地朝前爬了两步。
宅内正着女装,纤软丝料尤其衬人腰身,翘挺一对浑圆正入他目中,在地上竟宛如被人欺辱了的小母犬一般的看得人耳热,恨不得立时骑上去的好,却也晓得叫她受了惊吓,过去长臂一捞,却失手将下身裙子拉下来几寸,露了半截儿里衬亵裤与一抹滚了蜜般的肉色,甄媱君觉背下一凉,丢了稳持,尖呼一声,忙不迭提起裤头裙摆,护住要害。
门口陪侍的老家奴听声响怪异,贴了门身喊:“爷,可是有什么吩咐?”却又听得有什么啪一声摔在地上,那甄媱君急哼痛吟的声音传来,原是被兀良合真拦腰捞回椅内,正是挣,不慎将那食盒打翻在地。
老家奴正不知内情,欲叩门深问,又听里头传来家主声音:“没什么事,你去院子外头守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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