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又揽又掐,将郎君身上挠出团团红印,至乐之际,丢了几道身子,花汁流流沥沥,将那尘柄滋得蓬壮,陡生得意:“爷可是cao得痛快?”兀良合真被她裹得拔不出来,干脆一个挺胯,埋得愈深:“爷觉着倒是像被你cao了。”
虚虚一声长吟,朱氏哼哼唧唧:“妾身巴不得把爷cao死在妾身床上,这样就不得去寻别人啦。”
兀良合真笑:“你这个姣婆娘,哪个有你这样会伺候人的,你水儿多,自然最疼你。”
一如其他贵户妻妾,朱氏平日里惯用童女方来保养,生了孩子,过了三旬,一副身子亦是紧扎扎,白皑皑,那童女方为石榴皮与生矾,各取两味,煎汤擦抹那下/身吞吐之地,长期使用,几十载宛如揪疮,同闺中少女一般的窄实。
受了赞许,朱氏愈发逞娇,嗔怪:“爷总说二姐玉立修长,三妹苗条可人,却甚少夸妾身的好处。”
兀良合真俯身一口叼住丰厚一堆,含糊道:“修长苗条不顶用,统统比不上水多。”
这等长处,确不好时时口提,朱氏听得极是骄傲,也再不怪责了,捧了家爷头颅,喜滋滋地叭叭乱亲:“那爷不嫌弃妾身生得沉?”兀良合真犹是老话:“你水多,最好。”调了个面儿,把她抱了上马,举枪捋顺,提声朗道:“骚/蹄子,还不爬上来!”换了姿势,卖力大挺,将她哓哓不休统统阻在嘴巴里。
憋屈在立柜里头的甄媱君听得外头那销魂荡魄的春音,已有些站立不稳,若非后头由卫昶某处由软至硬地生生顶着,早就软了一双腿脚,听得二人后半截胡乱无矩的淫语,想那兀良合真平日那样的一个人,床事竟是口无遮拦,愈是痴痴愣愣趴在那窗格子,卫昶虽不及细聆,惟听那呼喘也是面红耳赤,只觉是窄柜里头的几口空气都被吸干了去,快要吐纳不过来,又觉她身子徐颤,怕自己将寒气过给她了,双臂略一弯,将她抱住,侧耳拢近,悄问:“怎么了。”
甄媱君喃念:“你额赫她水漫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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