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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战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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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这玩意,忒没出息了。我跟丁暗香那样了才几天,又想吃腥了,说白了,就是想女人了。

    我住在海淀区的小西天,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小区,N栋大楼,N家消遣场所,在这里花钱找 小姐并不难,但我不愿那样做,觉得掉价。

    小西天两面环水,夜晚,河边上散落着一些抚琴吟唱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土著的黄种人,还有留学的白种人、黑色人。很快,有三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仨人,都在四十上下,有高有矮,姿色在及格以上优秀一下,但气质算作上品。她们经常聚集在沿河的一片芦苇前,靠着不锈钢的扶栏,闲聊着,晚上七八点钟,大约《新闻联播》过后,一个头上挑着几根灰发的瘦老头儿就会来了,他跟她们见了面,儿,并不打招呼,而是默默摸出一个硬塑料的盒子,“啪”地打开,抽出一只口琴,然后抖着身子吹了起来,而那三个女的也会随着琴声一展歌喉。

    三个女子唱得多为前苏联的老歌,《红莓花儿开》《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之类,她们不是很专业,却很娴熟、很流畅,高中低三部和铉也很默契,由于她们的演唱有点儿“白雪”,听众不是太多,除却几个儒雅的老头儿,再就是我了。

    演唱者中有个眼睛清秀而又生动的活跃分子,瘦而细,却十分挺拔。她们的伴奏是个激情四射,但又按部就班的人,到了晚九点,他准时鸣锣收兵。往往,他前脚儿一走,前头说的那位女性就将话儿甩出去了:

    “奴隶,婚姻的奴隶!怕老婆成这样了,赶着秒针跑!”

    有时她的同伴也会诘难她:“还说人家呢,当年你不也这样管教老谭了吗?”

    引起话题的这位女性便调皮地拧拧嘴巴,眨眨眼睛,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从她们的话音里,我听得出来,这位活跃分子已经单身,再留意,她的名字也收进了我的耳朵,她的名字很怪,叫严拉练。

    这天晚上,灰发的伴奏又准时退场了,意犹未尽的严拉练刚要发牢骚,我的“马赛”口琴凑响了,是悲壮、苍凉的《三套车》。

    严拉练她们惊呆了片刻,随之跟随节奏演唱了起来。

    这只口琴是我出国远征的战利品,在“七九六”高地缴获的,法国原装货。我征战的那个国家原来属于法国殖民地,攻下了他们的掩蔽部,发现了不少西方的好玩意,我也就窝藏了一个。自从有了这只漂亮的口琴,我经常摇头晃脑地操练,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

    我全力以赴吹奏,她们也全力以赴伴唱,《三套车》有情有景,还有故事,我看到,严拉练唱着唱着,眼里竟闪起了泪光。

    那夜,她们演唱尽兴,我伴奏也尽兴,临分别,严拉练主动约我明晚再来,我痛快地答应了。就这样,我轻松地加入了她们的演出帮。对于我的到来,灰发非但不嫉恨,反而还很高兴,因为我既能当他的协奏,又能当他的替补,他没有理由讨厌我啊。

    为了表现突出,我除了创作那部粮食作品,再就是吹奏练习了。前苏联的名歌名曲几乎烂熟于心,呼之即出。当天气转暖后,人们开始向蝙蝠同志学了,留恋起了夜色,到了晚上,树下、河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久。这天演唱结束后,我们四个人又走到了各奔东西的岔路口,我发现严拉练落在了后头,便趁机向她建议:“枫蓝广场的烤海鲜挺美的,想不想品尝一下?”

    尽管我的声音很轻,估计她准能听见。但当着那两位的面她就像没听见,直到人家走远了,她才小声回应我:“回家也没劲,就给你个面子吧!”

    我惊喜万分,给了她一个眼神。估计,她从我眼里不仅仅看到了夜宵,还会看到一个雄性对雌性的渴望。

    点了几道烤海鲜,要了几扎鲜啤酒,我们边吃边聊。她很健谈,也很简洁,一支烟还没抽完,她就将自己赤裸 裸地展现给了我。她是军人的后代,也嫁给了一个军人,后来,这个军人转业闯入商界,赚了很多钱。老公很花花,也很仗义,先将儿子送到了美国,又给了她一套复式住宅,然后才让她“下岗”,将职位转给了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自此,她成了白天一副模样,晚上另一副模样的“单身范姐”。

    既然她已经上了贼船,我知道怎样才能把她搞到手。借着一个热火朝天的话题,我看似很随便地按住了她桌案上的手,她经心地打量了一下,不以为然地抽了回去,然后才用眼睛挑着我说:“很老练呐!你那点花花肠子,哼!”

    她又眯起了一只已经出彩的眼睛:“知道我什么口味吗?我老公,哦,是前夫,一米八的大个,英俊魁梧,你呢?身高够评残了吧?”

    “不过,你也别太伤心了。”她又凑近了我,压着声音说道。“我喜欢才子。你口琴吹得棒,又会写作,够范儿!”

    “可是,我也不能随便削价处理啊,是吧?”她用眼睛勾着我。停顿了半天,才继续说道:“给你个机会,你让我满意了,立马,跟着你走!”

    这种考试,谁不乐意?!

    “很简单。”她盯着我,问道。“我的名字——拉练,你只要解释清楚了,一切就OK了!”

    哈哈!她这不是找着枪口撞吗!我不仅当过兵、打过仗,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军事迷”,摆弄军史,那可是小菜一碟。于是,我盛气十足地告诉她,1969年春天,中苏交恶,核战争一触即发,黑云压城之际,毛泽 东发出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号召,新疆军区为了备战,组织了野营拉练,毛泽 东及时抓住了这个典型,龙笔一挥——“还是野营训练好!”从此,全国上下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大拉练活动,从军队到地方,从老人到小孩,由此,我断定她生于斯年,小我九岁。

    听我讲完,严拉练眼里的英气即刻转化为豪气,她朝着服务生一招手:“来,上扎啤!”

    酒真是好东西,什么羞涩,什么矜持,在它的神威之下,一个个早就抱头鼠窜了。在去我家的路上,她扶着我,发着狠说:“你等着,酒桌上你征服了我,上了床,我要征服你!”

    进了家门,我有点儿迫不及待,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而她猛地推了我一掌:“赶紧,洗洗去!”

    性欲当头,女人就是最高司令。我控制着野马奔腾的欲望,赶紧溜进了洗漱间。可是,当淋浴调节好了,我又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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