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是什么意思?
银宝纳闷,儿子懂事了?擦,那她这是做什么?儿子懂事了她沦陷了?真是悔啊,瞧她做的这破事!
“哦……”银宝不知该如何回话,一个劲地在那后悔,心情瞬间复杂鸟,又悔又气又恼,玷污了咱纯洁小羔羊哇,真是龌龊哇,脸霎时滚烫,红似番茄。
可还没等她在这自怨自艾呢,她那要不得的儿子又开口鸟,一句话噎死个人。
“下次……下次铜宝一定能坚持一时辰以上!”
“噗……”
敢情这孩子难为情的不是和银宝做出这等事,而是为自己‘秒杀’(夸张了夸张了)而羞愧!
正当两人你悔我悔,你羞我羞,一个没脸见人,一个只敢抬头望月的空当,血池那厢不平静鸟。
秦弥虽然身子弱,可人毕竟是坐在世上最危险最霸气位置上的人,没几把刷子敢一统山河,千秋万代?不能吧,他掀开盖在脸上的湿巾,睁眼环顾了四周,白茫茫一片,因为寂静,耳边的虫鸣声倒是显得清晰,这池子大,又是树木丛生,若是哪里藏着个人,都很难发现。但千不该万不该搞出大动静哇,望着那滚沸的泉水漾起的微微水波,其实真是微微的,到底有多微微呢,好吧,一般人发现不了,即使没有心机的武林侠士也不一定能发现,但谁叫他是皇上呢?
自古帝王皆多疑,习惯了揣度臣子们的心思,最擅长的就是读心!
这等明察秋毫加上多疑的性子,那水波微微就不是微微鸟。
这不,虽说池内雾气朦胧,看不见两米外的景象,但秦弥却是轻蹙起了眉头,他没有惊动下人,毕竟自己是万尊之躯,岂容得一般人窥去,再说这身子……
他顺着水波漾出的反方向轻轻游去,游的越远那荡起的波纹就越明显,他的眉头也随之拧的更紧。
待拨开丛丛枝蔓,穿过飘在沸水上方浮着的奇异花丛,水波更急的荡漾起来,虫鸣鸟叫间竟透着股低喃,似人声又似魔音,他本该在这时停止上前,返回叫人的,但神差鬼使,他继续往前游着,似乎有什么预感,他觉得一腔怒火燃烧,心中似是什么东西被掏空般,随着波纹激荡,声音渐渐清晰,已经怒不可揭。
假山那边的场景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他定让这天下陪葬!
可是,若事事都能如所预料,顺他的意发展,那要老天爷作甚,他一朝天子定夺天上天下事,佛祖神仙下架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好吧,恢复更新,其实俺还没休息够,快上班了,这样快乐的时光就要结束鸟,晚上喜宴,我要对我的钱包说一句话:钱包!钱包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瘦了?钱包,钱包,你醒醒啊,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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