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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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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有个很匪气的名字叫方彪,曾经是某个庙里的和尚,不过那也只是曾经。因为一场天灾,庙被毁了,逃出来的人也只有他一个。后来机缘巧合认了个师傅学了点驱鬼的本事,便一直在外面飘,偶尔接点生意。

    方彪知道自己的深浅,会出现在这里也只是因为好奇。原本只以为这里不过是被精怪鬼魂占据了,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

    墙上越来越多的头发几乎要将他包围了,丢出去的佛珠也没多大用处,他只能尽力往外跑。

    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头发,缠成一团显得特别恶心,他觉得自己不留头发真是正确的决定。

    跑过走廊转弯就是楼梯,尽头是一扇窗子,从窗子可以翻出去。可是这条走廊不过才五分钟的路程,他现在已经跑了至少十分钟了,还没有看到窗子,前方一片漆黑。

    碰到鬼打墙了,这是方彪的第一想法。

    猛地停下来,他知道再跑也没什么用,现在只有找出来那东西的本体,他才能出去。

    而回房睡觉的闫贵,此时却有些苦恼。

    他刚躺倒床上眼睛闭上没一分钟,就听到有敲门声。起身去开了门,外面空无一人。疑惑了一下躺回床上,可是不过一分钟,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闫贵有些不耐烦的披着衣服起身去开门,外面依旧一片漆黑,一个人都没有。这夜晚有些凉,风从走廊吹过来呜呜响,他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赶紧关了门爬回床上,闫贵就惊讶的看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

    床上多了一个孩子,那孩子侧着身子正睡得香甜。孩子的头发有些稀疏,黄黄的,身材略显消瘦,大约七八岁的样子。

    闫贵迟疑的走到床边,想看看这是谁家的孩子。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孙子,他孙子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瘦。

    “孩子,孩子,醒醒。”闫贵拍了拍孩子的肩膀,手下的触感一片冰凉,并且他的感觉像是摸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块上。

    这么一想,再定睛看去,他就发现躺在床上的哪里是孩子,那明明是一块石头。

    为什么会有石头出现在自己床上,闫贵惊骇的后退一步,拔腿就跑。

    从前他就知道自己家里有些怪怪的,时常能听到怪声,但是他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自从孙子和家人出事之后,他就发现这楼上楼下,好似突然多了什么东西一样,让他非常害怕。

    就算跑,也还是在这个家里,他能去的地方有限。所以他只是去了隔壁的书房,只有那里能让他安心一些。

    这书房还是他父亲在世的时候装修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有时候他和妻子吵架了,也会躲在这里。所以这书房里还有一张床。

    抱着本厚厚的词典,闫贵惊慌的闷着头将自己闷在被子中。

    很害怕,非常害怕,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步步接近。

    “是谁?是谁?”闫贵满头虚汗的低声呢喃,书房中静悄悄的,听不到脚步声,也听不到别人的呼吸声,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接近,也许,那不是人也说不定。

    没人回答,但是就在闫贵想松口气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落在了他肩上。

    那双手很重,压得他几乎抬不起身体。有只手掀起了身上的被子,顺着他的腿往上,一直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处。那手毫无温度,并且粗糙的好似做了一辈子农活的老人,不,应该说,那手指粗糙的好似一块树皮。刺得人生疼。

    闫贵惊恐的不敢言语,甚至动也不敢动一下,呼吸都快停止了。他生恐自己会不争气的失禁,所以他只能拼命夹着腿挺着脊背瞪着眼睛,希冀出现的人赶紧走。

    但是现实却跟他想的完全相反,那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将他的裤子给撕了下来,下面被暴露在空气中,让闫贵有些瑟缩。

    放在肩上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脸依旧被闷在被子中,可是下面却光凉凉的接触着空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难道今天会死在这里么,闫贵害怕的想道,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脑袋直接暂停了。

    冰凉粗糙的手指捏住他沉睡的东西,那只手邪恶的揉捏起来,像揉着一个玩具一样,带着恶意的却又挑逗的手法。

    不由自主的吸了口气,闫贵瞪直了眼睛,想将头上的被子给掀开,看看这人是谁。可是肩上的手却让他无能为力。

    那手不过揉捏了两下,就一把撕掉了他的内裤,原本软趴趴的东西现在已经非常精神的挺立了起来,接触到凉气,那东西甚至抖了两下。

    身上的人似乎非常感兴趣的弹了一下,闫贵觉得又羞又怯又惊恐。

    很快,手指就超出他想象的往他后面去了。锥心之痛,若是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那只有这四个字了。

    疼到无法忍受的地方,那粗糙的手指以不容反抗的决心,一下子就捅了进去。闫贵的眼泪都下来了,疼的他绷紧了腰。

    有血流出来了,因为第一根手指进去之后,那双手又陆陆续续的挤进去了两根。还没待他的疼痛缓一下,手指就撤了出去,一根更大的冰凉又无比粗糙的东西就抵了过来。

    “不要!”哀鸣声还没出口,就被咽了回去,闫贵疼的脸都变形了,压着肩膀的手更用力,好似怕他反抗。可是别说是反抗,现在就算是呼吸都非常困难。

    从没有体会过这种疼痛,那是比曾经摔断过一根肋骨更难以忍受的疼痛,几乎让他想死去。

    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鲜血,那粗糙的东西几乎要将他的内壁给戳烂,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连意识也开始散乱起来,若是死了就不会受这种折磨了吧,闫贵很惊恐的想道。

    隔天阳光正好,秦桦醒来之后已经是上午了,屋中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华也不在身边。

    疑惑的走出去,整幢楼中安静无比,外面街上的喧闹仿佛都与这里无关。走到客厅,就见头晚上突然出现的男人正躺在沙发上睡觉,他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满头虚汗,而他手中的佛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珠子落了一地。

    没有惊醒这人,秦桦去了闫贵屋中,屋子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秦桦觉得自己听到了闫贵的声音,大约是隔壁房间。敲了敲门,里面隔很久才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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