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西装既不过分隆重有很礼貌得体,像这样的私人聚会其实也用不着刻意的装扮,只是有些人习惯了炫耀罢了,而他刚好不是那种人,我心里对他的好感又上了一层。
也许是他天性的缘故,骨子里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疏离与懒散,对vicky说了几句类似于祝福的话之后便一直沉默着,淡笑着听vicky和她的丈夫开着不轻不重的玩笑,期间还随手从流动侍应生托盘上拿过一杯泛着浅金色的香槟,优雅从容而又干净,我竟不知不觉中看痴了。
敏感如他自然发现了我目光,漫不经心的随意瞟了过来。
第二次,我第二次与他对视,却是同样尴尬的移开目光,只不过这次又带了些心跳的滋味。
我坐在远处隐隐听见他与vicky说“那位女士,是谁?”
Vicky说“我同学,julie”
接着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vicky就走了过来拉起我的手说“走带你去认识个人。”
就这样我与他第二次说上了话,淡淡的,浅浅的。
他说“很高兴认识你,我叫han”
我答“一样,这里julie”
碍于场合我们都选择用了自己的英文名字。
语音刚落,十点的大钟轻轻响起,vicky与他的丈夫滑进舞池开启第一场舞。
我和他便落得独处,他很绅士,含笑的将我手里的香槟换成了正式的红酒,偏头对我说“上次很谢谢你的帮助,若不是你的那一通电话,我可能便要流落街头了。”
流浪街头?显然是他夸张的说法,无非在向我叙说那一通电话的重要性和背后牵扯利益的庞大罢了,可他那语气倒把我逗乐了,我也略带俏皮的回答道“那看来我还做了件很伟大的事情喽。”
他也笑了,眼睛微微完成一个月牙,眸子里荡漾着璀璨的华光,让我的心又跳快了半拍。
他邀我跳舞,缓慢的交际舞,没有桑巴的欢脱也没有华尔兹的高贵,那样缓缓地摆动在舞池边缘,就像他一样缓缓地流进我心间。
我们的身高差不算很大,但也不小,即使加上脚上的10厘米高跟鞋也才将将到达他的下巴,细碎的脚步淹没在悠扬的音乐里,他含笑的眼睛里一直呈现着两个小小的有些局促的我,温热的手掌扶着我的腰间微微有些发烫。
不知道是那夜的风太大还是因为酒太烈,我的意识竟不受自主的飞开,踢到了我所有传统的理智。
我不记得和他是怎样交缠到床上的,只记得他的吻那么炽烈那么轻柔混着薄荷凉烟的味道。
人总是这样,会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后悔。
激情过后的冷清让我有些不敢面对,其实我一直清醒着,清醒的感觉到他的温度一点点从身边抽离,清醒的感觉他退出房间。
咔嚓——细微的关门声过后,就是一阵久久的宁静,连指针嘀嗒的声音都分外清晰,我慢慢睁开了双眼,望着旁边微微有些褶皱的被单。
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味道,一切都是陌生的,同样也包括他。
我原以为我不会赶上这新世纪的另类流行的爱情,但世事难料,我还是抓住了她的尾巴。
我在床上呆坐了一会,收拾起复杂的心情,望着落地窗外的灯火阑珊,顿然看开,不就是一 ye qing么,本小姐玩得起,不是我有多开放和他的这一次还是我初试云雾,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再懊恼下去罢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
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匆匆传奇,拎着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退出了房间。没想到他还在,正背对着卧室口冲着微微敞开的落地窗前吞云吐雾,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细长的凉烟被他夹在修长的手指中间,显得他的手格外好看,这样疏离的姿态在我看来是默许我的离开。
心头一酸,我到底还是在乎了,吸了吸鼻子准备离开,他却转了过来,有些讶异“你去哪?”温暖清冽的嗓音里带着一份懒散的低沉缓缓的在空气中化了开,让我瞬间紧张了起来,有些奇怪的心虚“回,回酒店。”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含笑的走过来揽过我的腰,往房间里带,说“太晚了,就住在这里吧。”
我推搡着想拒绝,到让他冷了脸手上的力度也变大了几分,半推半拉的把我领回了卧室。
他横身往床的一侧一躺,闭了眼说“睡吧。”
我踌躇了几秒,最后还是脱了鞋子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并且尽量蜷缩在角落想与他保持一定距离,没想到这才刚躺好,他长臂一捞我便落在他怀里,背部抵在他的胸膛前,腾,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份过度亲昵,咳,好尴尬。
我僵在他怀里不敢动,他的手搭在我腰间,那么的暖,那么的安稳,沉沉的睡意向我袭来,抵不住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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