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状况,微航还真不知怎么处理,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但看到她抓着自己的胳膊,又看看媛媛正一顺不顺的望着他们,忽然有种犯罪感,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媛媛的事,遂的厌恶的一把拉下她还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但面上仍是笑着:“然然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进去啦。”实再不想再同她耗下去了,还是先进去吧。
“表弟,你来啦?走,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看看,顺便帮你熟悉一下公司的业务。”脸上堆满了善意的笑,心里确恨不得他马上在他面前消失。昨晚听姑姑对他说表弟失忆了,他着实高兴了一番,失忆更好,那就忘了自己曾害他的事,真是天都在帮自己啊,只是姑姑拖他帮表哥熟悉公司的业务,所以他才找了上来,一眼就看到了缠着表弟的毛然然,看他愣在那,还是帮他解围,博得他的信任吧。
“好,表哥,我们走吧。”正愁不知怎么甩开这年皮糖呢,表哥来的真是时候。他昨天在妈妈介绍下第一眼见到杜子非就觉得他不是个善类,那两眼总是放着贼光,即使是笑着,也是像戴着一张假面具,伪装的极好,内心肯定阴狠毒辣,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副躯体的死因和他脱不了干系。
说着就尾随杜子非往办公室走去,留下毛然然一个人在那气得跺脚,他分明是排斥她吗?还像避瘟疫似的避开她,看着员工们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负气的冲他们吼道:“看什么看?快去工作吧,做不好到时候扣你们工资。”又看了一眼媛媛,见她仍愣在那里,没好气的冲她嚷道:“叫你沏咖啡,你还愣在那干嘛?”
媛媛看着她像一头发彪的豹子,还是先溜吧,于是转身嗖的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陈友友在收拾屋子,看老公还在那喝酒,就如烂泥扶不上墙一样,气愤的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瓶说:“还喝?别喝了行吗?”
“用你管?老子想喝就喝,把酒瓶给我。”说着伸手就抢夺友友手里的绿色酒瓶,男子长相极为的平庸,个子也是一米七左右,穿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光着脚,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瞳孔里充满了血丝,他就是陈友友不争气的老公苏冲。
陈友友捂紧了酒瓶,声音颤抖,喉头哽咽的说:“不给,你想喝死啊,你瞧你还是个人样吗?就知道天天喝酒赌博,我和孩子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你这老娘们,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我打死你,我让你不给我。”上手就给了友友两个耳光,打完之后,脸上没有一丝的悔意,目标仍是她手中的瓶子,仿佛那就是他的命,由于他力气大的很,所以最终还是夺过了友友手上的瓶子。
“呜..”捂着脸低声的哭泣,她现在心里真的就剩下绝望了,和苏冲结婚好几年了,这一幕是经常的上演,除了谈恋爱时,他不曾对她动过手,结婚第一晚她就挨了打,当时她觉得自己仿佛跳入了火坑,并且永无出头之日,本想和他离婚,可他常常威胁逼迫她说要是她敢和他离婚,他就要了她的命,然后杀了她全家,再自己自杀。后来有了月月,她就认命的一直凑合着过着。
没有希望的生活,空洞绝望的眼神,冰凉了的眼泪,让她的理智一点一滴的流失,遂疯狂的冲出屋去,而苏冲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在他的眼里只剩下手中的那瓶酒了,也好像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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