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弘瞻的话语,乌拉那拉氏心中一沉,这代表了什么显然不言而喻,一丝苦涩爬上了心头,万岁爷就这么喜爱永瑞?
为什么呢?明明弘瞻才是雍正的亲生儿子。
毓庆宫里,依然亮着烛火,纱凌努力的撑着眼皮,掩唇打了个哈欠,果然是堕落了啊,不过熬一夜而已,竟然就受不住了。
“主子,奴婢冲了碗珍珠红枣藕粉来,您尝尝。”春雨殷勤的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藕粉来,见到纱凌眼睛处的青色阴影,顿时有些心疼。
纱凌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果然熬夜容易肚子饿啊,到底雍正怎么样了,圆明园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
心中很是不耐烦,却也不好拂了春雨的好意,接过青花瓷碗来,用勺子搅了一搅,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一碗藕粉下了肚,纱凌又有了些精神。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的喧哗的声音。
一个侍卫跌跌撞撞的进了毓庆宫,满头大汗也没来得及擦,从圆明园骑马狂奔到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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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层层关卡到了毓庆宫,还是颇费了一些时间。
“奴才见过四福晋,万岁爷口谕,皇宫里一切事宜暂由福晋处理。”那侍卫进门便跪下请安,传了雍正的口谕。
送走了来传话的侍卫,纱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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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梨靠背椅上,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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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漆黑深邃的眸子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从这个迹象上看,显然雍正如同弘历说的那般突然病重,而且永瑞该依计策救回了雍正,不然的话雍正不会突然夺了乌拉那拉氏的权力交给自己。
那么接下来就该是雍正退位了,想到此处的纱凌扬起嘴角,显得心情极好。
“主子,这下可好了,万岁爷竟然将宫务全权交给主子,这是对主子的看重啊。”夏花喜滋滋的说道,一脸的喜悦。
“先别忙着高兴,皇阿玛突然将宫务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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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有些蹊跷。”纱凌扫视了一圈,几个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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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带着喜色,只得出言敲打:“毓庆宫的上上下下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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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皮给绷紧了,规规矩矩的办事儿,若是谁先惹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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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客气的。”
纱凌的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几个欢欣鼓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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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敛起来,正色应了一声。
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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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一住便是半个月,就连大朝都推了两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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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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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儿。
要知晓,以雍正事必躬亲的性子,怎么会如此的惫懒。
更叫朝中大臣心惊的是上奏的折子批阅下来,打开之后,那鲜红的朱批并非往日那般寻常熟悉的字迹,而是另一中还带着两分稚嫩,却已经是铁画银钩的楷书。
既然不是雍正亲自批改奏折,那么还会有谁?这字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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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该是雍正心目中的储君了吧。
雍正从圆明园回来之后,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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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没有召见任何大臣,而原本与雍正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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