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个只能维持一个时辰,过了这个时辰你们没有出去,就真的死了”。
二哥问道:“那我们怎么解穴啊,就算出去了没有解穴还不是死路一条”
“放心,都说是一个时辰,也就是说一个时辰,穴位自解,而你们就醒了,所以没有出去就醒了的话就成了水鬼了哦“”
大哥点点头,我知道我们必“死”无疑了。
我以前常常在想我会怎么死,会出现害怕,害怕失去世间的一切,亲人朋友爱人金钱名誉等等,现在人之将死,反而淡定了,怎么说不用信春哥也有死而复生,原地复活的机会,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有时候别无选择就是选择。
秦紫烟拉着我说:“难道我们真要死在一起?我现在又期待又害怕,你怎么想的。”
“你期待什么啊?”
“好浪漫啊,你不觉得吗?能两个人死在月亮河里,额,不对,是很多人一起才是”
一阵无语,这姑娘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月亮河就是一条地下河,不同于其他地下河一样的是,这河道是亮的,河里都是发光的像水母一样的物体,像日本某个海滩,躺着河里能看见满天星星和月亮,当然不是自然界的。我现在知道她说的浪漫是什么意思了,只是我们就像一群浮尸一样漂浮在月亮河,哪里去想什么浪漫可言。
大哥二哥最先被送下河,没有沉下去,然后我们依次被送下去了,在我晕倒的那一刻,我看见秦紫烟过来抓着我的手,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灵魂感觉无尽的空虚,好像太空漫步一样,我们死了不知道多久,不知道飘了多久。
当我睁开眼时,却看见刺眼的阳光,久违光明的眼睛一下子疼死了,但是我确定秦紫烟在我旁边还没有醒,因为我还抓着她的手。
当我慢慢适应的时候,我发现她也醒来了,看见我还抓着她的手,就拼命的捏我,我没有防备疼的大叫一声。
她很无耻又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的问我:“不疼啊,你疼不疼?”
我一脸无奈的委屈说:“你掐的是我,你当然不疼了啊,我掐你试试”
“会疼哦,那就不是做梦了,我们复活了啊,慕容楼,真的没有死哦,嘻嘻,本小姐出来了”说完高兴的拥上来抱着我,得,掐我就算了,还想勒死我。
等我喘口气的时候,看见原来我们在绿洲边缘,一口很蓝很清的泉水在我们面前,仔细一看月牙形的,按余秋雨的说法是动用哪一个藻饰词汇,都会是对它的亵渎。只觉它来得莽撞,来得怪异,安安静静地躲坐在本不该有它的地方,让人的眼睛看了很久还不大能够适应。再年轻的旅行者,也会像一位年迈慈父责斥自己深深钟爱的女儿一般,道一声: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按它的品貌,该落脚在富春江畔,雁荡山间,或是从虎跑到九溪的树荫下。
可是只是像而已,并不是月牙泉。
狠狠的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感觉活着真好,大梦初醒已千年,前尘往世君莫问。在我感慨之余这时大哥他们回来了。
“哥”
“大哥你们回来了”
大哥笑笑对二哥说:“这两个小家伙不会是装晕的吧,想在这里等我们走了甜蜜约会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当我听到大家朗爽的笑声时,我确切的感觉自己很幸福,因为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这就是重生的惊喜,你会发现本来很多重要的人和事,在失去之后,又回来了,我已经无暇去想我们怎么出来的,随便它是从月牙泉泉眼冒出来也好,天下掉下来也好,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
整理一下,我们又启程了,不过是归程。
我们在小河墓地找到了骆驼,它们已经很多体力不支了,有些已经死了,我们给它们喂足食物和水,在废墟里休整。只是小河墓地又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谁知道这无垠的沙漠下面的秘密呢,不过是满眼黄沙罢了。
在路上,四哥告诉我们,他们醒来时发现躺尸在月牙泉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泉眼里冒出来的,他们把我们搬上来发现还没有醒却怎么叫都叫不醒,检查一下我们心跳都正常,所以就让我们继续死着,他们到四周看看,听到我们的打闹声就回来了。
望着远处的黄沙飞扬,感觉就像一场黄粱美梦,二哥按住骆驼头,转身对大哥说:“下一步我们怎么走”。
大哥望着远方说:“我们去找下一个麒麟吧,只要我们找齐其它四枚的话,贝格曼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到时在看怎么把土麒麟拿回来。”
听了大哥的话,二哥点点头,对三哥他们几个说道:“你们是继续跟着我们还是回去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二哥我不强求你们,毕竟这是我和大哥的事”。
三哥说:“竟然走了这条路,只能走到黑了,难道回去做盗圣吗?哈哈”。
四哥也笑着说:“人生就是要疯狂,年轻何忌轻狂。”
五哥附和道:“干他娘的一炮再说”。
哈哈哈哈哈哈
秦紫烟说:“我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很想后面加一句:“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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