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近一看,整个小河墓地整体由数层上下叠压的墓葬及其它遗存构成,胡杨木桩,都四米多高很粗壮,多被砍成七棱体到十一棱柱形状。仔细看还发现了象征男根和女阴的立木、高大的木雕人像、小型的木雕人面像;雕刻有花纹的木箭、冥弓、木祖、麻黄束、涂红牛头、蛇形木杆、木构上嵌铜片、木器上相同数目的刻划纹等等,这些将人们带入一个充满原始宗教氛围的神秘世界。二哥告诉我们多棱形的上粗下细的木柱可能象征男根,桨形立柱则象征女阴。自古以来,人口都是繁荣昌盛的第一生产力,所以很多宗教和文化都有生殖崇拜,只是现在完全颠覆这个理念。
先到的二哥已经算出人口方位,大哥马上组织我们挖掘,当然我是袖手旁观的,但是他们挖了许久的坑,旁边的沙又不断的涌进来,就在我们怀疑位置对不对的时候,铁锹传来铲在木头上的声音,三哥很兴奋的跳了下去几铲就挖出棺材表面,清理干净,随即挖出其它的几口,都是船型棺材,两根胡杨树干被加工成一对比人体稍长一些的“括号”形,这是棺木的侧板,“括号”两头对接在一起,将挡板楔入棺板两端的凹槽中固定,没有棺底,棺盖是10多块宽度依棺木弧形而截取的小挡板。上面盖着牛皮密封着,三哥用刀一点点得撕开缚在上面的干燥拉紧了的牛皮。据记载,有上千口棺材,看来真是不求同年同日生,却是同年同日死啊。
一座船形棺木正在开启,紧绷在棺木上的牛皮断裂的声音沉闷而有力,像从幽深的海水里传出的某种震响,那声音刺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让人兴奋不已,感觉那是历史从千年前走来遥远的脚步声。撕开了一头,我们完全惊呆了,如果不是秦紫烟大叫一声我们都还沉寂在惊讶里,只看见一个带着毡帽的女尸安静的躺在里面,毡帽上的毛都随风摇曳着,之所以说安静,是因为她没有像其他粽子一样跳起来,嘴角微微上扬的露出迷人的微笑,好像刚睡下不久,如果不是干燥的皮肤的话,应该比马王堆的那个更迷人,我算知道为什么孙殿英的士兵要把慈禧太后这个老妖婆给强奸了,都是那么有诱惑力。
此人生前的美貌一定是芙蓉如面柳如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这就是微笑公主,好奇的是为什么当年贝格曼当年为什么没有运走她,难道技术不容许?从她摆放的位置来看,很难定义为是公主身份。
香魂渺渺归何处,沙场何幸,留此埋香。
这时二哥看见棺材侧面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我们乘着圣船,漂过漫漫的黄泉,灵魂到达永生之所”的字,当即输入电脑慢慢翻译出来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原来棺材做成船型是这样的意思。
几十年前贝格曼打开过船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沉入了沙漠,为什么发现美女干尸的时候,干尸里面没一点沙子进入?原来活牛被当场宰杀剥皮,整个棺木被新鲜的牛皮包裹。牛皮在干燥的过程中不断收缩,沙漠中干旱的气候会蒸发掉牛皮中所有的水分。最后牛皮紧紧地、严密地将棺木包裹,表面变得像盾牌一样坚固,棺盖摆放上去不加固定的小挡板便因此非常牢固。所以我们才能再一次瞻仰公主美妆。
五哥淡淡的说:“不过如此嘛,我以为多好看,和我们村的村姑差不多,这样也叫公主啊”。
四哥反驳道:“你叫现在的明星死了躺在这里试试,一千年后看看有没有那么漂亮”。
大哥少有幽默戏虐的说:“请公主挪一下尊驾,我们去见你的母后”,说完三哥和四哥把公主的卧室抬出来放在边上,想不到下面居然还是棺材,抬出五口棺材以后,终于看见一块石板,扫干净一看,写着几个胡文,二哥看不懂,想不到六哥苏骏看了一下就翻译出来:“扰我安宁者,受嗜咬钻心之罪,尸骨无存”。以前的人在墓地到处写着诅咒文来吓退盗墓者,但真正害怕的没有几个人,因为盗墓的人都不怕死。看来很早的时候故人就利用心理学了,当然不是所有的诅咒都像埃及法老的诅咒那么灵验的。
几个人合力掀开石板,是墓道,只是这个墓道是水道,就是新疆常说的坎儿井,我们把绳子固定在木柱上,依次下井,打开头灯,仔细一看,只有一米多见宽的水道,水已齐腰,两边都是疏松的岩石层,虽然上面是炎炎烈日,温度甚高,但这里却冰冷,真是冰火两重天。而秦紫烟一个寒颤我看见她都起了鸡皮疙瘩,大哥在前面带路探索,时不时叫着小心什么什么的,让我很意外的事,秦紫烟居然主动在后面拉着我的衣服,这小妞虽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要是换了其他女人,早在刚才就吓哭没有行动能力了,但是这样子已经很难为她了。
然而就在不远处,立着十多个人,个个都荷枪实弹的,应该是雇佣兵,一个心腹模样的放下望远镜,讨好的用英语对一个人说:“老板,他们进去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那个人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前香烟袅袅,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他扔掉烟头,抬头看看天,许久那个外国人居然用流利的中文自言自语般的回答:“谢木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真不愧是谢之玄的儿子,叫他们准备一下,我们也下去”。
我们沿着河道一直走,如果我们有上面的棺材船带下来,也是漂流着了,只是乘着棺木船有点诡异,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我的脚都冻的抖了起来,而二哥和秦紫烟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她那那迷人的嘴唇都紫青色了,紧紧抱着六哥。她看见我回头看着她,就很勉强的笑着,难道是怕我鄙视?
爱因斯坦说速度会改变时间,而在无尽的在黑暗中,时间会变得很慢,在黑暗的河道又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一个圆形的穹顶的地方,原来已经从河道里出来了,那里咕噜噜的冒着泉水,和趵突泉差不多。我们爬上岸来,弄干衣服,却看见六哥点燃一个鹤形油灯,结果整个墓道亮堂起来,长明灯?整个灯道是怎么连起来的?以前可以没有电线啊,以前的机关术真是惊人。
大哥带头走人墓道,没走几步被二哥拉住,二哥摇摇头说:“有机关”。然后让三哥在前面带路,整个墓道铺着正方形的大青砖,我们在其中跳来跳去,像一群蛤蟆一样,跳的兴起,一个脚下不稳就扑在地上,就听到嘎嘎的机关运作,嗖嗖的剑射了出来,大家挥刀格挡,四哥手疾眼快的把我拉起来,吓得我一身冷汗,差点成了刺猬。
我冷汗未干,脚上已经发憷,看了那么多电影和小说,我知道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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