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顿了顿,轻轻的说:“大概就是这样了,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听到都呆了,黯淡了的刀光剑影,远去了的鼓角争鸣,原来我的祖先那么牛逼,想想自己真惭愧,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是汉化那么久的缘故吗?基因遗传啊,你怎么就变异了呢。
抬头望远,看见一骑红尘奔着我们而来,准确的说是一群,七个人都站起来注目望去,一袭白衣在黄色海洋中非常显眼,除了我个个都朗朗的笑。
六哥秦骏双手插着腰,然后有伸出一手指向那里,高兴的说:“我家姑娘来了,这丫头,终究是闲不住,以后不知道哪个小子有本事驾驭这疯丫头”。
得,七匹狼变成八仙过海了,额,过沙漠。
四哥莫天机拍了拍衣服,不紧不慢的说:“我们五个她是看不上了,不然我就委屈一下做你妹夫得了,我看这小子蛮有希望的”,说完指着我笑的很诡异。难道这家伙和老二一样能掐会算?算出我以后的事?
哈哈哈。。。。
“笑个毛线,哥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随便起来不是人”,连一向沉默寡言的五哥都风趣的打趣着。
在我们说说笑笑的期间,那姑娘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只见她熟练的跳下骆驼,高兴的双手张开,在我看来是手舞足蹈的奔着秦大哥去了,抱着他像抱着久别重逢的小情人一样,就不怕勒死他,许久在大家的嘲笑下,松开了六哥,柔情蜜意的说:“哥,你看,你们的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看你们还能小瞧本姑娘嘛”。
等等,等等,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这时她转过头来,向各位大哥打招呼,当我看清楚她时,我们既然同时笑意全消,冤家路窄,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秦紫烟,你阴魂不散”“慕容楼,你个混蛋,哼”,我们同时破口大骂,就差大打出手了。
大家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哥咳了咳说:“你们怎么回事,小情人见面一样,因爱生恨啊”。
“呸,瞎了眼才会爱上他(她)”,我们居然出奇的异口同声,又换来一阵嘲笑。
后来在六哥的劝导下,我们暂时存档休战,在她断断续续的交代中,大家才明白我们结怨的过程。
秦紫烟和我是一个大学的,像她那么漂亮的人,一看不是艺术生就是外国语出来的,没错,她就是外国语出来的,说的一口流利的几国鸟语,生性骄傲,是很多屌丝眼中的女神。我们故事得在图书馆邂逅的事说起,我们同时看中一本书,但是谁也不让谁,后来吵了起来招来管理员,罚我们一个月不得去图书馆,被多事的人有图有真相的上传在学院论坛上,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我们在学校出名了一度,不过是臭名昭著的那种,我还被她说小气吧啦的,没点绅士风度,这妞估计是学外国文化学傻了。主要不是我蛮横,是我哥们和她姐妹吹了,她们就厌恨上了我们几个,时不时见到就一阵白眼,才导致这次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我现在知道六哥刚才的话的意思的严重性了,知妹莫若哥。
大哥用毋庸置疑的口语说:“好了,现在我们是一个团队,要放下成见,团结一致,不然窝里反,岂不是成一盘散沙,老二,现在怎么办”。
二哥谢木卿淡定的说:“看天气,我们得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出发,根据我们的线索到达那里只有三天,我算到三天后的中午是找到小河墓地的最佳时机,三十年一次的黑色风暴就要来了,而我们在沙漠里带的物资只能支持十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找到钥匙”。
我听了很疑惑,“小河墓地?钥匙?什么钥匙?你们是不是有秘密瞒着我”。
“没有,小河墓地就是慕容氏其中一位皇后的陵墓,钥匙就是慕容氏宝藏开启的五件玉质麒麟,按照五行打造的,为白色金麒麟、青色木麒麟、黑色水麒麟、红色火麒麟、黄色土麒麟,只有找齐这五个麒麟,才能打开宝藏之门,而在这个罗泊布沙漠某个地方的小河墓地就藏着土麒麟,在那位皇后身上”。大哥一如既往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哼,太无知了,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真丢你祖宗的脸,1934年夏天,瑞典考古学家贝格曼考察新疆罗布泊地区时,在奥尔德克的引领下抵达这个“有一千口棺材”的古墓葬。小河本无名,小河之名是贝格曼起的,小河墓地因此得以命名”。她如数家珍的款款道来。
我吃了哑巴亏,只能硬着头皮不屑的说:“你。。。。哼,好男不跟女斗,不,好男不跟恶女斗”。
这是三哥夏阳对着六哥插着这样一句话“你们也没有觉得像是小两口吵架啊”。
“哈哈哈哈哈哈,六弟你可以放心了”。
一阵无语。。。。
起风了,夜幕降临,红红的夕阳阳恋恋不舍的离开地平线,远处的沙丘山上觅食的狐狸变成黑色模糊的影子。沙漠是黄昏的妩媚,这好比一个女人,白天凶悍无比,黄昏温柔脉脉柔情似水,晚上冷若冰霜,着实令人又爱又恨。整个罗泊布这个死亡之海不负其名的一片死寂,只有夜空的星星闪烁看着这片荒凉的土地。气温下降的很快,风也越来越冷,呼呼的吹。
暮卷黄沙,孤泉冷月,萧萧声,长风千年!看那楼兰古道,瘦马长影苍凉横世,无限伤感。
晚上我们围着一堆篝火说说笑笑,各自说着自己的事和八卦着别人的事,似乎都忘记我们的使命,篝火在跳动,安静下来的是那几根劳累一天的心弦。大哥让三哥在营地在四周撒上驱蛇蚊虫子等的硫磺,也布置了几个野外防禽兽的机关,而他也负责今晚的守夜。
夜,只有风在游走,嗍风吹散三更霜,梦好莫催醒。远处狼嚎呜呜的声音就成了我们此夜的入眠曲。
当翌日的阳光刺疼我的眼的时候,我爬了起来,伸展四肢活动一下,走出棚外,清晨的阳光也没有吝啬它的能量,是那么的炙热,地表温度在上升,我看见三哥他在给什么动物剥皮,估计是昨晚有小动物不长眼的中了机关,其他人在整理行李,看来等下就出发了。
“我们的大懒猪终于起来了,就等你吃早餐了”。
听着那么怨气的声音就知道是秦紫烟了,看来他们怕我不习惯所以都没有叫我早起,或许她说的对,在这样恶劣的环境只有我才能睡得和猪一样幸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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