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是我最早认识的那个团队里的一个人,也是他把我带进那个集体,让我和兄弟们尽情无悔的走过了那个青葱的岁月。用时下的话来是“沸腾吧,骚年”,那真是一个像少年啦飞驰的年代。
一场游戏一场梦,梦里不知梦断肠。那些沉甸甸的伤痛,又被我不甘心的拾起,然后,慢慢憔悴了我的心。
五年前,我还在大学这个象牙塔里无忧无虑的过着很多大学生一样的生活,逃课,玩,泡妞,偶尔学习,大学的宗旨是大概学学。直到我经历了这样的一件事,就是这件事让我的人生变了已经设计好的轨道。简单的说我出轨了。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城府亦深,故与其练达,不若朴鲁;以其曲谨,不若疏狂。
当第一缕温柔的阳光还没有光顾在我明媚的小窗时,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在我美梦中响起,铃声依旧: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外的荒野……许嵩的《断桥残雪》。虽然歌声如此美妙,但我的口气可是如此不妙,“搞什么啊,中了一等奖也不用那么着急告诉我啊……什么,好,我马上到”。当然此时我已经从床上弹起来了。
当我赶到现场时,期间我只喝了一罐牛奶,当然是免费的。我看到那个受害者时,恶心的把我刚才吃的早餐就这样白吃了,为此我还把昨晚的一些东西一起奉献出来。我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画面虽然我经历了不少案子,但这一次我无语了。事后我对刑警队队长说:“一发现就通知我不知是对我的信任还是对你们的不自信”。
是的,我和警方一直关系“很好”,因为曾经我莫名卷入杀人案中,最后我就认识了方博。那个有意思的警察。
下午,方博对我说:“根据法医鉴定,不是中毒又没有伤口於痕,瞳孔张得很大,好像受过很大的惊吓和痛苦,哦对了,死者是X大的地理系的学生,详细资料你已经看过了吧。”
我依然心有余悸,应该说“胃”有余悸,对于做这个工作的人来说很不应该。我对他说:“嗯,我想看看你们的笔录,比如他的教授老师同学等等的,我相信以你的办事速率今天晚上我可以看到吧!”
晚上,天阶夜色凉如水,可惜没有赏心乐事。我坐在地理系教授那里,当然如果不是为了案子去那里我觉得去品茗意境就不错,难得附庸风雅嘛。我开门见山呵呵的笑道:“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你和你的那个学生没有有去哪里研究,我只是问问,不是怀疑你,”直白一向是我不以为意的风格。教授神情有些凝重,若有所思:“几个月前倒是和他还有几个学生去一个苗寨,看看风土人情,地理建筑等等考察,这个村落在没有解放前根本与世隔绝,凡外来的都会被杀死然后祭神,原因是怕冲撞神灵,没有开化的原始村寨,只有族规没有法律约束。现在虽然有法律约束,但一些族规依然存在并生效。”
翌日,我兴致勃勃的出发去旅游,目的地——那个苗寨。当我来到那个寨子时,我完全相信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不是瞎编,可能他没有见过,却存在的一个或者很多,但黑格尔告诉我们:存在就是真理。可恨啊,那里山清水秀我却不能用拙劣的文字描述出来。
我以为我和别人不一样,原来寂寞的时候每个人都一样,留宿当晚,真的只有虫鸣伴着狗的叫声。第二天我告别了这个历史悠久的古村落,那石墙寮寨,依然傲立风霜,静静的看着一代代人繁衍生息,很难定论村子是人的还是人只是它们眼中的过客。这里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带走属于我的记忆。
回到X大,我想案子应该给出个满意来吧!在一个多媒体教室,我慢条斯理:“好了,为了不负方队长的重托(当然为了我的生活费),今天是要有人为了他(她)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了,大家都知道,受害人胡一不是死于正常手法,而是中蛊。确切的说是苗蛊中的情蛊。”“
“这么说是胡一曾经和教授几个人一起去苗寨而遭到蛊害,为什么其它人没有呢?”一个学生插话询问。
我:”既然是情蛊,就不是什么人都会,必是为情。我故此特地去了那个苗寨,了解它的种蛊方法和蛊发症状(为此我花费了一条好烟,人情世故啊)。或许深处文明社会的我们不会相信,甚至嗤之以鼻,但世代生活在这种观念下的人是深信不疑的,非常遗憾的是胡一就是……”
又是那个学生(听说是死者朋友,媒体类的):“你不是警察,怎么可以办案啊?”
我说道:“呵呵,我不是办案啊,我只是推理。而且比如一个人生病了,西医和传统中医的方法都医不好,就得考虑偏方了。续上所说,那么凶手肯定是熟悉蛊术的人,也就是说是苗族,我让方队长看过你们的档案,有2女孩子是苗族的哦。下蛊的就是她”。我指着教授班的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孩子,众人惊呼,议论纷纷。教授说:“但刘梦她不是苗族的啊”。我:“我没有说一定是苗人女孩子下蛊啊,只要知道怎么种就可以了啊,我想学地理的对一些地理风俗很了解的她也去了几个月前的考察吧,应该就是那时学会了的吧,至于怎么学会的恐怕你才知道”。
刘梦很淡定:“不错,是我,我想你居然知道是我,就知道是因为我喜欢他的缘故,可是他见异思迁喜欢一个漂亮的小师妹,就是因为她比我漂亮,比我好的家世,以后可以帮他。我只是想种蛊让他一辈子对我好,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我不知道会发生这事的,我那么爱他,不会让他死的,我想一定是方法有些误差。现在也好,让我去陪他吧,愿来世化作采莲人,与君相逢横糖水。”。方博对一个警察说:“带她走,真不明白你们年轻人怎么想的,好了,一切结束了,大家散了吧,谢谢兄弟你啊”
我很无奈的对方博说:“谁说一切结束了,凶手都没有找到,作为一个刑警队长也太“负责”了吧。”讽刺不是我的专利,但是我的朋友。又是嘈杂的骚乱。方博很无语:“那真正的凶手是谁?”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议的那也是事实,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刘梦说过不会杀他的,本身真正的情蛊就不会杀人,而是让对方爱一生一世。凶手就是他--屠保安,你们一定很惊讶,任何一个精密的犯罪都有它不可告人的动机。他的动机就是出气,当然对象不是胡一,而是刘梦,简单点来说是借刀杀人。因为刘梦对胡一痴心不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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