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受罚，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我偏不要钱，我要去见你的妻子和儿子。”
“你——。”已下床并坐在床沿上的林威猛地站起，眼里露出凶光，令苏亭浑身发冷。
他忽然明白，杀人犯之所以杀人，也就是一念之差。
林威陷进了无限的烦恼之中。这时候，他做了县委书记的舅舅把他招了去：
“国家在南方某市办了个重点干部培训班，二年后，毕业就定副县级。实际上是为一些领导干部的子女快速提拔铺的一条捷径。我从上面给你挣了一个名额。你回来后到乡镇当二年书记也就是县长书记了。你要珍惜这一机遇。去准备吧。”
林威心里非常激动，即能高升又可以摆脱苏亭的纠缠。
他高兴极了！他决心一辈子再也不去招惹女人。
真真做了林永升三年的情人了。每月至少一次。
每次都得闭起眼，想象着林威的身躯，吕强的眼睛，尽可能地动情，激动，以便使他满足，能尽快结束。否则，他就会没完没了。
第二天，还会重来。说是不完成任务不行！因此真真每次都尽最大努力让他满足。
三年来，林永升不断地纠缠她，每一次他都千方百计的想激发她的热情。起先，她也在一直在绞尽脑汁寻找着一条摆脱他的途径。
慢慢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没有了厌恶。且试着闭起眼睛，回想着少年时代有关爱情的梦想，回想着吕强那灼人的情书，那湖水般的眼睛，也时常动情。但到了白天，强烈的耻辱感狠命地撕咬她。三年来，那种欢快的心情再也没有光顾过她。
最近，疯传他和学校某青年女教师好上了，那位女教师对他相当着迷，并因此而夫妻吵闹不休。
真真也确实感到这半年来他没有以前那么迫切了，真真知道他玩腻了自己，苦难快到头了。这样想着，几年没有过的欢快心情重回心田。
仿佛阴了几年的天空要转晴了，太阳就停留在在地平线以下，马上要喷勃而出。
这天，真真到总务处有事，看见林永升一人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就走了进去，希望做个了断。
“林校长，我想我们该结束了。你看那李老师多么丰满漂亮啊！”
“怎么，你吃醋了？”
“我会吃醋？我是为你高兴也为我自己高兴。”
“你舍得离开我？”
“我从开始就盼望这一天。”
“我不信，我使你那么快活！你敢说你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快活？”真真指指自己的脸：“你不看我这几年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都成木偶了！你想象不到这种丑恶的关系给我的压力有多大。
其实和你的每一次我都是闭上眼睛把你想成林威或吕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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