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他送回老家去安葬了,他那时有点小庆幸,知道他的老家在哪儿,更模糊记得他说想出宫养老……他觉得他一个皇子记住了奴才的心愿该骄傲,可面对高高的宫墙,液体不自觉的滑下眼眶……
那时,公公应该在天上偷笑得欣慰吧!
不知不觉间,想起那公公怪异的笑声,会觉得很温馨,甚至有时还会努力回忆学两声笑来听听,就好似那阴阳人又回来‘折磨’他了,那是愿。
习惯是可怕的,面对一个又将西去的老者,东方从骨子里警告自己,不要和他混的太熟,免得本想‘假惺惺’的感伤,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真实的情绪,离别太苦,即是如此,但愿从未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