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珀的房间和我与狐狸的一样,在二楼,到现在我依旧不明白的是,当时狐狸在一楼听不到我的叫喊声就算了,可是为什么珀也听不到,他是神兽,不是么?可为什么感应不到我有危险。
“喂,小白,自己家,为什么要搞得像贼一样,偷偷摸摸的。”狐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轻手轻脚的我一眼,眼睛突然一眯,仿佛明白了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怕珀?”
我傻笑,说实在的,我的确怕珀,人家的气场太强烈了,我腿软,当然了,这种话怎么好和狐狸说呢。
“怎么可能,狐狸!我是请他帮忙,当然要放尊重点,嗯,对,我这是尊重。”
“死鸭子嘴硬。”狐狸望了我一眼,神情鄙视。
“死鸭子嘴硬,狐狸,我看你尾巴的毛挺软的,给我吧。”我一脸无赖的望着他。
“你在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
珀依旧和往常一样,一件万年不变的白衬衫和黑色的休闲裤,依旧是那双高贵的紫色眸子。而此时,他正用那双眸子打量着我和狐狸,淡淡的,不带有任何情感。
“有事?”
我连忙回过神,真丢人,被吓傻了。
“珀,狐狸说你有回到过去的能力,我想回到过去看一些事情。你,能不能帮我?”
“我没有那个能力。”冷冰冰的拒绝。
“狐狸。”我转回头,丫的,把姑奶奶当猴耍,我要先去问候你四大妈八大爷,“你骗我?”
“我没说过珀有这个能力啊,我只是说‘珀有’,唉,真是,听力那么差,你英语别想及格了。”狐狸又无比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证明我足够愚蠢。
“你,草泥马!”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爆粗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微恙,不,应该玥弥应该把逆天珠交给你了吧,珀。”狐狸对珀说。
“难道不能直接用你们所谓的法力回到以前么?”我问。
“这是不可能的,回到从前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以法力回到过去是不可能的,除非借助一些东西。”珀看了我一眼,神情很复杂,“比如,逆天珠。”
“可是,那个女鬼就可以做到啊,我真的回到过去。”我真的不明白,在我看来,法力应该都是些无所不能的东西,转念一想,“是不是其实你们能力太弱了?”
狐狸把脸转了转,望着我像看着一个白痴,然后终于吐出两个字:“SB”
珀很淡定的接了一句:“同上。”
真奇怪,狐狸和珀一向都是合不来的,可一谈到我又奇迹一般的默契,仿佛都在守着一件事,一件我应该知道可却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就像现在,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们不是再看我,好像是透过我回忆着一些事情,一个人,一段过往,让我感觉,我并不是我,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喜欢。
不过,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吧。
“有些事情是法力不能违背的,向回到过去就能够改变历史,如果这样的话,妖怪、神兽怎么还会有后悔的事情。”珀说。
“可是我……”真的回到了过去,看到了刘伯还有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我并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小白,你看到的,是她的记忆,所以,你无法对她做些什么。”狐狸说完,便沿着扶手走下楼,“我去做糕。”
珀并没有理会我,反正,最终事态的结局就像现在这样没有结果。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假若我不再管这件事情的话,我想,这件事也许就这样过去了,无论死亡多少人都与我无关,因为,我的劫,在不知不觉中被狐狸,亦或者珀化解掉了,如果我不再管这件事情的话。
与此同时,我也慢慢去学会遗忘,遗忘那个宴会,遗忘我的那位阿姨,遗忘出现在我房间的女孩子,甚至遗忘我在女鬼的记忆中不齿的那一幕幕。
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
“叮铃铃~~”门开了。
“今天怎么来得那么早?”我用力擦着柜台望了一眼进门的人,转身去洗了一下手,“来杯热咖啡怎么样?你的眼睛就像熊猫一样,是不是没睡好?秦小姐。”
“嗯,我昨天查资料查了一通宵,再不给我杯咖啡,我就倒地长眠了。”秦兰见旁边的椅子没人,将包随手一扔到椅子上。
“有没有那么夸张。”我用勺子搅了搅冲好的咖啡递给她,“你还在弄林家的那个案子?”
“可不是嘛,现在那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对了,小夏,玄离呢?今天没见他。”说着,似乎得了偏头痛一般揉了揉脑袋。
我愣,他啊,昨天不知道哪根脑经搭错了,买了好多醋回来,今天一大早就被我给一脚踹出门了,当然,我自然不会说出来的。
“昨晚就玩失踪,估计是过他的夜生活去了吧。”我不以为然。
“你说什么呢?答非所问的。”秦兰突然像看着疯子一样看着我,眼神中很是疑惑,“我要的是冰牛奶,你给我杯咖啡做什么?还有我和你说徐丽丽最近整天穿着红衣服发疯,你说玄离干什么?”
什,什么和什么?我没有听错啊,秦兰要的不是咖啡么?她问的不是狐狸么?怎么突然,转变的那么快,她神经没问题么?
“你刚才要的不是咖啡么?”我问。
“我要的明明就是冰牛奶。”她说。
我望着她的眼睛,不似在对我开玩笑,可是我的的确确听到他问我那番话呀,有点不对劲,从她一进门就有种不对劲,是什么呢?我望着她飘飞的发丝,是风,门外有挡风玻璃,怎么会有风吹进来呢?
门外大片大片的红色的,是蝴蝶。
蝴蝶如果远看的话,倒是一种很美丽的东西,但一只只的附到了门上密密麻麻的,我想吐,一大群的蝴蝶贴着门,似乎想进来,但又被什么东西挡在了外面。红蝶么?
“算了,你应该是没睡好吧。”秦兰咂咂嘴,“你知道么,经过一些渠道,我怀疑那场案件是林董事一手策划的。他在上一次宴会上布置的表演中有一场可能中间夹杂了来自苗疆的蝶蛊之术,而当时来的都是一些极富盛名与林氏利益上有冲突的人,还有一些是林董事的眼中钉,而当时他的妹妹林雪怡的那场表演,他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