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道理,为何竟不过来探望。即便是庶出的儿子她也该出来做做样子,更何况,琛哥儿还是她嫡亲的小儿子呢。
书宁心里头这么想,索性也开口问了,“大嫂不在府里么?”
宁大老爷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沉声解释道:“你嫂子受了惊吓,在床上躺着呢。”
竟是如此!书宁没有错过宁大老爷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异样,心中有些怀疑,看了宁大老爷一眼,见他一脸急切不似作伪,显见对琛哥儿极为疼爱。想了想,还是起身告辞,道:“不打扰大哥和琛哥儿说话了,我去瞧瞧大嫂。”
宁大老爷却疾声拦道:“你嫂子刚刚喝了药睡下了,你这会儿去怕是也见不着。”
所以其实涂氏根本就没有受惊,只是不愿意过来探望么?书宁愈发地狐疑,再思及宁照琛身上的伤和这偏僻的小院子,她甚至忍不住怀疑琛哥儿是宁大老爷的外室所出,被抱养在涂氏名下的,要不,便是庶出的儿子,涂氏也总该做一做样子,而不至如此毫不过问。
怀着这样的心思,书宁出了院子,若有所指地向小桃打探消息,“小桃你是什么时候来院子里当差的?”
“小姐您不记得了,奴婢八岁起就跟在您身边了。”小桃今年十五岁,也就是说她在府里头当差有七年时间了。七年前,琛哥儿还在益州呢。
“我大嫂身子骨似乎不大好啊?”书宁并不急着切入话题,慢悠悠地旁敲侧击,“不然,怎么府里头的事都是大侄媳妇在管着。”
“是,”小桃恭声回道:“大太太病了好些年了,听说是生琛少爷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将养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曾好转。”
竟果真是涂氏亲生的?莫非是因为生他落了病才不喜?
“所以大嫂才不喜欢琛哥儿吗?”书宁毫不客气地问。
小桃慌忙挥手,“二小姐可莫要听信别人胡说,大太太只是身子不好,哪里就不喜欢琛少爷了。奴婢可记得清楚,刚进府里那会儿,总见着大太太往益州捎东西呢,琛少爷的衣服鞋子都是大太太亲手做的,那份贴心便是连大少爷也远远不如的。”
莫非真是她想多了?涂氏果真是受了惊吓起不来床?书宁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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