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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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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那天了。

    耳朵里塞上耳机,桑婕闭眼回忆着往事。此刻的她正坐在从F城去往T城的大巴上。

    芮,你现在的笑容是怎样的?交往了七年了,你与陆飞终于迎来这要踏上红地毯的一天了。

    大一的时候你们就认识了,毕业前的最后一学期你们宣布你们交往了。然后,我与你的关系开始微妙了。不再主动与你玩玩闹闹的了,不再主动与你笑颜逐开了,甚至有时觉得连说话都不想说了。这到了无言以对的僵局氛围为何会上演在本该难舍难分的毕业离别之际?你心中也有疑问,但你最后还是没问。

    你没问也好,因为我也不知道原因。不,我知道原因,因为每当我看到你与陆飞在一起的画面我的心就会莫名的烦躁,我在烦躁什么,这个才是我不懂的。

    或许是因为我并不是最早知道你与陆飞在交往着,或许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与陆飞是怎么开始的,或许是因为你可以跟其她几个你常聊谈的好友倾说着你与陆飞的事而我却不能是其中一人,或许……

    或许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关系其实一点都不近,所以我是在为这个生气是吗?因为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但对你来说我却不是。是因为这个吧。我能想的只能是这个。因为虽然我常在寝室公开开玩笑说「我恋上你了」之类的话,但……只是开玩笑吧……我一直很认真地把它当作开玩笑……当然只能是开玩笑才能说得那般毫不忌讳的自然着不是吗?

    同一寝室的你、我还有其他舍员大伙都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谁让你老给一个神秘的女性名字写信却从不寄出,我非常好奇着然用尽任何「缠」的手段还是无法得出个所以然,说我恋上你的那类话就是在这之后开始的吧。所以,我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这种开玩笑的话就真对你有了独占欲!

    寝室里,大伙虽然感情都很好,但还是会分成两个或三个的一组去吃饭呀上课呀图书馆逛街什么的,我们都各有一个常走在身边的伙伴,所以也只有在寝室的时候我们才会常打闹在一块。有时我会想,如果你身边的伙伴是我,我们关系会不会更近点?但因为不是,所以我对你的冷落没有让你有非问我不可的理由,所以我们继续在所剩无几的日子里继续无言以对,所以已在当地先找到工作的你在我推迟一天离校的前一个晚上你还是没回来让我有机会能与你道个别。

    我很失落!

    我们的朋友关系就这样无言的终止了。

    但,我不能接受!

    所以,毕业后的几天后我主动打了电话给你,问了你的电子邮箱,其实我记得的只是想提醒你留意你邮箱里的邮件,然后写了信给你,信中的内容我已记不清了,大概就是讲些被你重色轻友的话吧,然后你回了信,然后我们和好了,然后回老家地方工作的我与在T城工作的你我们每个月通上一次电话,这个月我打给你,下个月你打给我,见面呢,就大概一年一次吧,因为会晕车的我要坐上三个多小时的车去T城找你及其他几位同学玩还真是不能常做的事,一般要好的朋友异地工作后一年能有一次面对面聚聊就差不多了吧。

    虽然我对此并不满足!

    但也只能这样了。我又不是一个可以独占你的人。

    为什么不能独占你?曾经有过这么不甘心的念头。

    如果我是男的,我就可以追你了!对此我的感觉这么强烈!

    可我是女的。所以,我的感觉开始模糊。于是,我开始自我探问我对你的感情。对你,我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朋友?这是一定的!我希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想当你最好的朋友,并且还希望是唯一的。除了朋友,我还希望能在你身上再有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我想要你一直在我身边的这种占有欲让我开始把关系朝着暧昧的方向想去——恋人?若是恋人的话,就能理所当然地一直在一起呢。这样想着,我开始害怕自己的想法了,我对你真有了那种情感了吗?

    七年过去了,这个答案一直没有得论出来。

    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朋友跟我说过她的恋爱史,我不知道恋爱是种什么感觉,电视里演的、书上写的,这些没法让我感受到真实,我只知道,现在我的心有些酸,想落泪,有些痛,想抚胸,但我不会难受到想倒下。

    芮,今天确认了你走红地毯笑容是幸福的话,我想我就可以卸下对你朋友之外的那份莫名的沉重情感了吧。

    车子进了T城境内,桑婕抬手抹了两边眼角的湿润。她很庆幸今天的乘客不多,她在坐的那一排就只有她一人,能这样让她肆意的想着心中事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轻松了点她负荷着的心情吧。

    摘下耳机,她侧目望向窗外的天空,5点多了,天也开始暗了。

    她原本是可以早点过来的,但……只想这样着。

    大巴进了T城的北站,她下了车。电话联系了月夜,大学同班同学。以往来T城她都是联系在T城工作的同桌小童,因为今天是星期五,小童是5点半下班,那会是交通高峰期,从公司到车站至少要花40几分钟,所以她没让小童来接她要她下班直接去往喝喜酒的酒店,她会跟也差不多时点到达北站的从其它城市来祝贺的月夜联系俩人作伴一块过去。

    与月夜碰面了后,俩人在车站的出租车出口处招了车去往花园酒店。

    同月夜已三四年没见了,俩人却没有生疏感。车上月夜问着她,“喂,越来越漂亮了你!这你家美丽的小娘子今天都要嫁人了你怎么还让自己单着呀?”月夜口中说的小娘子是指今天的主角之一新娘华芮云。月夜不止是她跟芮的大学同班同学,还是同一寝室的,所以自然知道她在寝室里常开说恋上华芮云的那个玩笑。

    “我还没人捧着鸡爪向我求婚啦!”桑婕如此这般笑说道。

    说这句话不是没有典故的。桑婕喜欢啃鸡爪,有次在寝室月夜突来了兴致问大伙,将来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好站不好坐着当时桑婕就坐在月夜旁边啃着鸡爪,于是被第一个指了名,然后桑婕很不扭捏的干脆说道「谁将来捧来鸡爪向我求婚我就嫁给那个谁!」然后好好的一个浪漫话题就这样夭折在她桑婕这第一人口下。

    “你呀……”月夜对她有点无奈。

    “别说我了!”桑婕把话题转开,“你呢,你家小贝是不是还那么调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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