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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南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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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十 回:漫天飞水水有情 遍地失火火作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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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笔画出的南洋马膘肥体壮,充满灵性。拉着画出来的马车不知疲倦的驰骋三日,将慈炫五人拉到了美丽的小城彬马那。和阿瓦相比,彬马那更暖和,更惬意,没有喧哗热闹。和雪月城相比,这里不见了那古怪的淫树,翠绿的椰林布满全城。总说来就是一幅自然祥和的景象,让人看了,顿感轻松舒服。

    慈炫等人心情舒畅,如愿以偿的赶在泼水节的前一日赶到了彬马那。找餐馆,填饱肚子。住客栈,安顿休息。彬马那城小人寡,引人入胜的地方不多,也不必逛赏市容。慈炫等人干脆躲在客栈,谈说着天南地北的妙趣横生,等待着明日那泼水节的到来。

    一夜好眠过后,迎来泼水节 第 070 章 日的喜悦一同分享。人们把这一日称为“麦日”,代表魔王死去,人们得救。

    “麦日”到来,大家都不洗头、不理发、不干活。男女老少都穿上节日盛装,采来鲜花绿叶到佛寺供奉,并在寺院中堆沙造塔四、五座,世俗众生围塔而坐,聆听佛爷念经,然后又将佛像抬到院中,全寨妇女担来碧澄清水为佛像洗尘。

    佛寺浴佛礼毕,青年男女退出互相泼水为戏。人们用铜钵、脸盆以至水桶盛水,拥出大街小巷,嬉戏追逐,逢人便泼。你泼我,我泼你,一朵朵水花在空中盛开,它象征着吉祥、幸福、健康,青年手里明亮晶莹的水珠,还象征着甜蜜的爱情。大家互相泼啊泼,到处是水的洗礼、水的祝福、水的欢歌。朵朵水花串串笑,泼水节成了欢乐的海洋。

    人们认为,这是吉祥的水,祝福的水,可以消灾除病,所以尽情地泼,尽情地浇,不论泼者还是被泼者,虽然从头到脚全身湿透,但还是高兴异常。一朵朵水花在人群的欢笑声中绽放,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绚丽的光芒。

    本着对上帝的虔诚,胖在笑没有参加佛寺的浴佛活动。等到互相泼水的时候,泼的最欢、笑的最大声的就有他一个。他胖胖的身体已经湿透,竟还敏捷的跑着跳着,丝毫没有笨拙的感觉。

    慈炫身为佛僧,格外受到“关照”,一盆盆水将他泼成水水和尚。不仅全身水流湍急,就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好在有冯奇帮忙还泼,才让慈炫有喘歇之机。身为公主的素雅也被泼的成了落水的凤凰,但她异常高兴,真正的与民同乐一回。早丹护着素雅,自己被水泼的直打喷嚏,那张损人的口里,也被泼进了水。

    冯奇这小子鬼点子多,一见一盆盆水泼的他弱小的身体有些招架不住,忙使用隐身术藏起来。然后猛劲去泼别人。见平日和他斗嘴的胖在笑在那边蹦跶的欢快,冯奇便将水猛泼向胖叔,胖在笑被突如其来的水给泼晕了,来不及想到冯奇身上,晕头转向的还泼一顿,引得冯奇那个开心啊!

    一早上,人们除了泼水,还要载歌载舞。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七八岁的娃娃,穿上节日的盛装,共聚村中广场,男女老少围成一圈,和着芒锣象脚鼓点翩翩起舞。有的跳“孔雀舞”;有的跳“玉腊呵”;有的即兴而作,边唱边跳;动作优美,歌声动人;节奏鲜明,热情四溢。跳到兴高采烈时,或爆发“水!水!水!”的欢呼,或以“玉腊呵、玉腊呵”的歌声结尾。有的男子边跳边饮酒,如醉如狂,甚至醉倒在舞场上。

    泼水节也是未婚青年男女们寻觅爱情、栽培幸福的美好时节。每每这时,未婚青年男女喜欢通过玩“丢包”游戏来寻求伴侣,表达爱慕之情。

    姑娘手中用花布精心制作的花包,是表示爱情的信物。姑娘们极尽打扮之能事,然后打着花伞,提着小花包来到“包场”,与小伙子们分列两边,相距三四十步,开始向对方丢花包。小伙子若是接不住姑娘丢来的花包,就得把事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的发颉上,姑娘若是接不着小伙子丢来的包,就得把鲜花插到小伙子的胸前……就这样渐渐地选中了对方,一段段浪漫的爱情故事就开始了。

    “三郎,素雅,你俩也该参加“丢包”游戏啊,入乡随俗,也是别有一番风趣的事情。”早丹兴高采烈的提议道。

    “是啊,干娘说得对!要花要包,我给你们画。只是三郎这一身佛僧的扮相,是否该变个样子?”冯奇笑道。

    素雅腼腆一笑,看着慈炫。慈炫略思一下,便有了主见。他说:“不必变样子自欺欺人。既然我心有素雅,又注定还俗,当以今日本来面目示人。佛僧就佛僧,当无大碍!”

    胖在笑见机说道:“当定,胖叔可要提醒你,这里的百姓大都信佛,若他们看见一个佛僧也在谈情说爱,那么可是会大为反感的。不如你马上还俗,脱下你的佛僧扮相,也好及早回到上帝怀抱。”

    胖叔这样一说,慈炫和素雅脸色变的凝重。心里有了顾虑,不由的左右为难。素雅说道:“为了避免无谓的麻烦,我们该顾及百姓观感。不必在众目睽睽之下讨嫌。我和三郎之间,已经情真意切,不做这“丢包”游戏,也没有什么遗憾。”

    一句情真意切,让慈炫心花怒放。听在耳里,蜜进心中。深情看着素雅,赞同的点头。只是早丹感到遗憾,脸色有些无奈。冯奇趁机拍拍胖叔笑道:“我看还是让胖叔和干娘做这“丢包”游戏吧!胖叔不好意思说出来,冯奇替你说。”

    “冯奇,你小子找打,敢开干娘的玩笑!”早丹一副生气害羞的样子,让冯奇忍俊不禁。他清清嗓子道:“干娘心里实是愿意的,当着我们晚辈不好意思,看来胖叔又要备受煎熬,再想做这“丢包”游戏,要等明年了。”

    早丹瞪了冯奇一眼,却也忍不住笑了。胖在笑心里甜多酸少,一本正经的说道:“素雅刚才所讲道理,我和早丹亦是认同。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来日方长嘛。”

    胖在笑如此一说,早丹真是害羞扭捏中难掩喜悦,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冯奇慈炫还有素雅,则是笑到不行。早丹瞪着冯奇道:“你小子尽管拿我们开心,等你找了媳妇,干娘让她好好管管你的嘴巴,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口无遮拦。”

    冯奇一听这话,脸色一沉,不高兴的说道:“干娘果真是毒舌,偏偏揭人伤疤。三十好几,还没有媳妇,我最怕谁提及这事。偏偏干娘不可怜冯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若是这样,不敢再和干娘开玩笑了。”

    早丹一听顿感尴尬,忙说是自己口无遮拦,劝冯奇别往心里去。冯奇才勉强一笑。慈炫和胖叔早知冯奇时常自卑敏感,示意早丹体谅。素雅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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