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志在四方,闯荡一下也是好的,也许,回来,就不是现在的毛头小子了!”
30分钟后。
坟前,陈曹重重的对着母亲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了起来,唐伯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简易的包裹。
陈曹望着唐伯,问道:“唐伯,老爷子这是要赶我出家门么?”
唐伯脸上多了一份慈祥,似乎在看自己的孙子一样继续说道:“男儿志在四方,孩子,出门别把教你的功夫给忘了,多练练,记住,做人要光明正大的,别老是用王虎剩哪些偷鸡摸狗的玩意手段!”
站在一边的王虎剩呲牙叫道:“老头子,你丫就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
唐伯望了一眼王虎剩冷哼了一声:“ 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说你坏话,这孩子秉性纯良,离开一段时间也好,至少不用受你家伙祸害!”
“ 唐福,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让我在孩子面前留点好印象!”王虎剩踱着脚说道。
身边的王解放拍了拍王虎剩的肩膀安慰着说道:“表哥,孩子走了,又不是一去不回,节哀顺变吧!”
咚,王虎剩一脚将王解放放到在地,一边弄着自己的中分头,一边用脚踹,用一种很帅的姿势边打边骂道:“你他妈的乌鸦嘴,叫你他妈的乌鸦嘴!”
王解放似乎对于王虎剩的殴打习以为常,依旧连哼都不哼一声,对着陈曹说道:“狗儿,别忘记了小王叔教你对付少妇的那一套,记住了,一套,二强,三挑,记住啊!”
“哼!”陈庆之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撇过了脸去。
陈曹哭笑不得,望着这群亦父亦师亦友的大人们,没想到离别竟然来的如此突然,眼中突然多了泪花,哽咽的说道:“王叔,唐伯,小王叔,陈叔,你们放心,我走了之后,一定好好干,跟着大伯好好学习军事技术,保卫祖国,干一番大事业,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望着前面的军车,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妈的,老子终于逃脱这个死期沉沉的地方,虽然是纪律严明的部队,起码以后再也不用刀砍树砍到手抽筋,蹲马步蹲的大小便失禁,做错事也不用面对凶神恶煞的老头子,而且,自己在中州的一屁股桃花债也不用还了耶··那部队的军花可是,啧啧···自由我来啰···”
当然,这些自然是不能让这群正在感伤的老头子们知道地,所以,当陈曹再次转过身去,接过已经老眼泛着泪花的唐伯手中的包裹时,又挤吧出了两滴眼泪,表情若即若离的哀伤。
“妈的,老子真是演戏的天才。 ”
“呜呜,实在是太感人了!”王虎剩抱着王解放在他笔挺的西服上擦巴着鼻涕眼泪。
一向铁骨铮铮的汉子,陈庆之,也眼圈红红的,转过了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