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剑狂尚为彩衣人 猴帮亦作浑水鱼第(2/3)页
作何处理,还请二位斟酌。”
“不用你说,谁都能想得到包袱里的东西是假的,如非如此,江方他又如何会甘心让你带走而一无所动,何况你们毫无损伤,《一招通天》就必然仍在你们手中,又哪来的另一本秘笈呢?”饮血剑道,“这就是你们拿着这四件东西时我们没有动手的主要原因。”
欧阳英问道:“那你们为何还要与那江方争斗呢?”既然他们知道武林四珍是假,为何还要先后争夺,却又败在了江方的手底?
“因为当时一约。”
“……”
看着欧阳一刁道:“你我当时已经约好,我们两家联手,待宝贝到手后,我得缥缈真衣,你得灵壶玉液,欧阳兄不会这样健忘吧?”
“姑娘见笑了。老夫虽是年龄大了一些,但还不至于连这种大事都记不得了,但是……”欧阳一刁欲言又止。
“欧阳兄,以后可叫我上官夫人。”饮血剑道。
“哈哈,原来二位已结伉俪,可喜可贺呀,那我可得讨杯喜酒喝喝。”
上官靖道:“宝贝到手之时,便是我们摆酒设宴之时,到时欧阳兄可别舍不得贺礼就好!”五人齐齐大笑。
“既是二位已成一家,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两家共五人从此联手,不管是武林珍宝在江方手中也好,在断剑追魂手中也罢,只要我们联手对抗,我想他们均非我们之对手,珍宝必将为我们所得。”
欧阳夫人道:“何以见得?”眼角向上官靖二人看去,自是说这饮血剑败在了江方手中,可见武功并非如江湖所说,与他们联手似有宝贝到手之后多一个分宝之人而已,却帮不上什么忙。
“夫人此言差矣!上官夫人虽是败在了江方手下,但那只是她故布疑阵,为江方预先设下的一个圈套而已。”欧阳一刁断然道。
欧阳夫人母女二人一惊,英儿道:“此话怎讲?”
上官靖二人也是看着欧阳一刁等他说下去。欧阳一刁道:“据我所知,这江方武功虽说已有所进步,但决非如他自己所称已得四珍之精髓,何况《一招通天》本在我手,他又如何会此武功,这分明是自欺欺人,我观上官夫人与其动手后所得的伤,便知其实你只是故意示弱,实则以便日后攻其不备,包括今晚的韦如烟也是做如是想法。”
饮血剑坦然道:“不错,我当时是故意示弱,否则再是不济也不致一招半式便能打败我饮血剑。不过,这江方的武功当真有些奇怪,当时在终南山时,我以无影神功独斗,配以饮血剑法中的招式,只使出了四五成功力却并未如何落败,可今晚我觉得他的武功似乎又进了一步,我用上了饮血剑法中的七八层功力却也败了,这就不得不让人担忧了。还请欧阳兄细细思量。”
“多谢上官夫人的坦承,今晚他在与韦如烟一战中我就发现,韦如烟当时至少用上了日月神掌的第七层境界,变化无端,繁复无极,可也败在了他的手下,虽说韦如烟未尽全力情有可原,但这江方的武功确实进了一步,值得我们倍加重视。”
上官靖这时道:“依我所见,我们只需在沿途上静观其变,顺便摸清江方的武功来路及其路数,不必与他正面交锋。”
欧阳一刁道:“上官老弟此言极是,据我猜测,如果那些宝贝真在了江方手底,断剑追魂不会不急,如今已过了这么多天,却仍然没见到断剑追魂及其弟子出手,这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那宝贝的真假。”
“可是江方的武功大有长进又做何解释?”欧阳夫人道。
“其中必有原因,因此我们必须兼顾二者,双管齐下,慢慢查个究竟。”看着漆黑的天空上几颗发着微光的星星,“事情的真相总会大白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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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江钩雪早早的就叫醒雪舟情,那声音大得可震散一间草屋,孔少梦也不得不起床,江钩雪对雪舟情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雪舟情一脸的狐疑道:“一大早的,你想起什么了,等我睡舒服了再说也不迟,何必叫醒我呢?真是的。”
“我现在想起你与江方比变化术不妥的根本原因了,你绝对不能与他亲自比试,这样你就有失前辈的身份,你说是不是?”硬拽着想要重新倒下睡觉的雪舟情。
二人原以为他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了,原来竟是这事,雪舟情道:“那又怎么了?想出来就想出来吧,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他嘟啷一句,又欲躺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还不是大事,事关你雪舟情一世英名,这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才值得你重视的。”
“什么一世英名?这跟我的英名有何相关?真是的。”雪舟情已然躺下,并没有继续理睬江钩雪的意思。
“我想也是,雪前辈如因此次与江方比斗,赢则赢矣,江湖上也不会说你的换颜易容大法高过江方的变化术,若是不小心输了,那可就是一世英名付之东流了,这一次那可丢了个大人了。”孔少梦走出来对江钩雪道,“亏你还是个老江湖,连这个问题还需要想几天,真是老了。”
江钩雪一听,面孔一红不依不饶道:“小姑娘,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啊,我就刚才想了一会便想到了,怎么说我想了几天呢?”
“那晚你喝酒时说的‘不妥’,不就是说的这事吗?不已经过了几天了,还不认帐想赖不成?这可不是一个前辈的行为。”孔少梦回过头对雪舟情道,“雪前辈,你说是不是?”
经此一提,雪舟情再也躺不住了,不再理二人,迳直走出船舱望着沣河流水,久久一动不动……
当他转过身时,死死的看着孔少梦,看了足足有一柱香时间,任江钩雪与孔少梦如何喊他,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就象要看清她的内心世界。
孔少梦给他看得心头有些发毛,不自主的向后退,可她每退一步雪舟情便进一步,似乎生怕离远了便看不清他所要看的,江钩雪也觉怪异,一下站在了孔少梦的前面,对着雪舟情大声吼道:“你要干什么?”
可雪舟情就象一个失疯人,走上前来狠狠地将江钩雪向旁边一推,江钩雪这时蓦地挺腰又站在他与孔少梦之间,雪舟情又一把将他推倒,江钩雪又一次站起,如此三番五次,江钩雪没烦,雪舟情却已气呼呼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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