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钓雪姑为钩雪翁 沣河权当寒江浪第(2/3)页
为之,还是纯属巧合?
孔少梦一听,真还忍不住娇笑了起来,这人一报自家名号“寒江钩雪人江钩雪”,把雪舟情那些诗情画意瞬间弄得荡然无存。
江湖之上,还从来没听说有“钩雪门”一门,这人显然是专与那真的寒江钓鱼翁雪舟情作对,纯粹是恶作剧,孔少梦不笑才怪。
“钩雪门,哈哈……”孔少梦笑得花枝招展。
这下还没轮到雪舟情生气,江钩雪倒先气了,对孔少梦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就他能做寒江钓鱼翁雪舟情,做雪山派掌门,我就不能叫寒江钩雪人江钩雪,做钩雪门门主,真是少见多怪。”侧头想了一下,“是有点怪了,我的名号与名字好象天生就是你的克星啊,这不是太巧了吗?”
他这一说,孔少梦笑得更是厉害,简直快笑破了肚皮。
雪舟情已气得无话可说,他倒是又道:“不过,你也别放在心上,这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有些人不是取富贵呀、吉祥啊、宝呀什么的,也不见得个个富贵吉祥象个宝贝,有些人取名字,听起来一大串,江湖名号听起来颇是吓人,但其实没什么真实功夫,因此,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笑着对雪舟情道,“当然我说的这些话不是指我了,不过,这话你也别放心上,谁是谁非,自有公论嘛,你说是不是。”
“好好好,我自然不放在心上,仅仅是放在手上罢了。”突然发力又向江钩雪打去,他那钓鱼杆在这时竟成了武器,在空中惊鸣一声,迳向江钩雪点去。
一杆点出,千变万化!
雪山派虽是早不行走江湖,但数十年前确也算得上一个大派,其武功路数与中原大不一样,此时,雪舟情气急之下,终于显示出了他不可匹敌的威力。
江钩雪对于雪山派的来历自是知道,见杆到却一动不动,说出了一句话,就将雪舟情与孔少梦吓了一跳:“你是找江方的吧?”
雪舟情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你怎么知道?”孔少梦也凝神静听,想不到竟还有人也找江方,他找江方干什么?
江钩雪冷笑道:“我不知道哪还叫什么寒江钩雪人,还做什么钩雪门门主,还如何对得起江钩雪的称号?”这些话他说得十分的理直气壮,让人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一样。
雪舟情露出不可相信的神色,道:“你吹什么?不就是知道我找一个叫玉扇江方的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你知道我找他干什么,我就服了你,你伪冒老夫名号的事便一笔勾销。”暗道自己找江方纯是个人事情,别人绝不会知道,于是傲然站立,不屑地看着江钩雪。
“此话当真?”
“老夫向来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何时说了不算,废话少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对着孔少梦道,“小姑娘作证,我不但知道他要干什么,而且我还能帮他找到江方,你信不信?”
“不信。”孔少梦及雪舟情同时脱口而出。
要知孔少梦已找江方如此长时间,竟毫无下落,并自认江方已死,这个江钩雪看来只是一个恶作剧的老人,自己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也不认识他,而他如何能找到江方呢?
那个雪舟情也说他不信江钩雪能知道他找江方干什么?
江钩雪一听二人都不信,大失所望般地道:“这世道啊,真是变了,几年不出江湖,变得太离谱了,哎,那就说给你们听听吧,不过到时可别反悔。”后一句话是说给雪舟情听的。
指着雪舟情道:“我告诉你,你找玉扇江方就是为了跟他一比高下。”
“比什么?”孔少梦一听不由问道。
“比百变无形的变化术。”
他这一说出口,孔少梦与雪舟情二人同时一惊,虽是在暗夜之中,但都是一寒颤,江钩雪哈哈笑道:“我说得对不对?啊。”
雪舟情一低头,很是不信地道:“我输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哎,你是怎么知道的?”自己一个人大老远来到中原,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从未见面的人怎么会知道呢?
“认输就行,跟你说我叫江钩雪嘛,你不信,这世上很多事都瞒不过老夫,你这点破事如果我不高兴还懒得理呢。”
“你是专门等雪前辈的?”孔少梦急问道。
看着孔少梦,江钩雪没有回答,心里道:“我才不知道他要来呢,要知道我就不叫江钩雪了。”他反而问孔少梦道:“我知道你下一句话要问啥?”
“什么?我要说啥都知道?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不信,一千个不信,一万个不信,鬼才会相信。”
“不信是吧,那我告诉你,你想问的是江方在哪里,对不对?”
“是啊,你怎么都知道?”
“跟你们说嘛,我叫江钩雪,就是不信。”这时孔少梦及雪舟情都对这个叫江钩雪的人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雪舟情对江钩雪道:“走,我请你喝酒,我要好好跟你学学。”一把拽住江钩雪就要走,孔少梦见状心想:“此人可能是个奇人,江方的事还得靠他,我可不能不去。”于是道:“雪前辈不会不叫上我吧?”
江钩雪道:“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一块去喝它个痛快。”雪舟情一指河上小舟,“上船。”飞身离岸向船上飘去。
上得船来,就在船里雪舟情把贮藏好的葡萄美酒拿了出来,道:“这可是我们老家的好酒,由于那里日照时间特长,长出来的葡萄甘甜爽口,而酿出来的酒就清香馥郁、溢香千里啊。”二人一听是异域美酒更是馋得直流口水,酒盖刚打开,真是飘香四溢,三人便就此喝了起来,孔少梦少时家教极严,从不饮酒但到了这地方,先前倒还不饮但哪抗得住二人之劝,只好浅斟慢酌起来,江钩雪二人却是一顿狂喝胡吹,特别是江钩雪一人因着二人有求于他,更是吹得天花乱坠,说得满嘴流口水,唾沫四溅,每到二人问他时,他就喊“喝酒”,要嘛就说“不妥”,但什么“不妥”他又总没说出来,二人的问话一直没有问出个所以然,不过,因他颇有些豪气,一夜喝完,三人简直成了忘年知己,江钩雪与雪舟情均醉倒在了木板上,鼾声如雷,孔少梦就斜躺倒于木椅上。
残月如漆,夜色如烟,静静的夜里远处有人在看着船上一切行动,但始终没有走近,幸好他们只是远远的观望,那江钩雪一只昏花的老眼死死的看着,雪舟情也是侧耳倾听,只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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