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的各路头目和长老闻声望去,只见四男一女从楼梯口走了进来,这四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被周云蓬囚禁了的马东兄妹和已经“死去”的何威三兄弟。
沈金看着马东身边那个文弱的青年,意外道:“吕公子,是你?”
吕千秋微微一笑,跟着马东走近他,道:“沈堂主,难得你还记得我。”
沈金紧紧的握住吕千秋的右手,激动道:“你这是哪里话,我当然记得你,三年前你被抓进监狱,我还想方设法去看你呢,可惜那间监狱的狱长始终不给我探你的监,我只能通过狱中的兄弟打听你的情况,当时他们说你疯了,我还难过了好久,现在看到你安然无恙,我真是太高兴了。”
吕千秋自然知道是周云蓬从中作梗,难得沈金这么用心,这让他感到格外的开心:“沈堂主,我见到你也是很高兴,只是我们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今天过后我在跟你慢慢聊。”
沈金重重的点了下头,站到了吕千秋四人的身边。
周云蓬想不到何威三人竟然没死,一时间有些慌乱,急道:“来人,快把这三个人带走,他们不是会中的兄弟,怎么能让他们进来。”
他话音刚落,便有几个支持周云蓬的头目想要上前驱赶何威三人。
沈金张开双臂护住吕千秋,凶神恶煞的瞪着那几个头目,怒道:“你们谁敢动吕公子,就先过我沈金这一关。”
那几个头目看着沈金高大的身材,一时却了步,虽然沈金的名声没有宋霆飞那么响,但是看他那满身的肌肉,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周云蓬暗骂那几个人没用,继续喊道:“沈堂主,你帮着一个外人,算什么意思,今天是我们兄弟会的会长换选大会,外人是不能进来的,难道你要违反会规?”
国有国法会有会规,沈金身为刑堂的堂主,平日里专门负责惩处那些违反会规的人,最不能违反会规的人就是他了,所以周云蓬这一番话顿时让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挪到了一边。
那几个头目刚想动手,马东却说话了:“谁说他们是外人?吕千秋是吕会长的公子,自然也是兄弟会的人,而这两位兄弟身为吕公子的结拜兄弟,也不算是外人,你们现在要驱赶他们,岂不是要打吕会长的脸吗?”
马东这话说得铿锵有力,众人一想也是那么一个道理,不禁议论纷纷起来,那几个头目显然头脑转不过来,愣在原地不知是上前还是退回去。
周云蓬拍了拍手,阴阳怪气道:“哈哈,马东没想到你也帮着外人说话了,看来我当年救下你真是没错,口才如此之了得,这话说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马东“呸“了一声,怒道:“你还有脸说当年的事情,当年那件事本就是你暗中操纵演的一出戏,可悲我们兄妹两人被你骗了三年,这些年我们兄妹俩对你感恩戴德,我还帮你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现在想想真是后悔极了。”
周云蓬眼中的慌乱一闪即逝,脸上却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好,你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不承认我的恩情就算了,还要诬赖我,啧啧,马东啊,你也太忘恩负义了。”
马琳听到这话忍无可忍了,娇斥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演戏,你当年就是见我哥哥聪明过人,想挖他进会,才演那么一出戏,让我哥哥对你感恩戴德,好对你的命令言听计从,你这些恶心的勾当范长老已经跟我们说完了。”
他话刚说完,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从长老席上站了起来,道:“没错,周云蓬,我已经把你当年如何龌龊的把马东挖到身边的计谋跟他们兄妹讲了,我早就看不惯你的为人了。”
范长老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原来马东是被周云蓬骗进会的,他们原本还以为是周云蓬的个人魅力强大,才使得马东这么忠心耿耿,没想到却是另有隐情,一时间,周云蓬在他们心目中又被减了很多分。
众人看向周云蓬的眼光多了几分鄙夷,马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周云蓬,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周云蓬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就算这样,那又如何?如果没有我拉你进会,你能一出门就做高级轿车吗?你能吃香的喝辣的,不用担心口袋中的钱吗?”
吕千秋不屑道:“见过不要脸,但是却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骗了人家几年,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这种话,这种人做兄弟会的会长根本就是侮辱兄弟会的名声。”
周云蓬一拍桌子,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吕千秋失笑道:“我没有资格说你,兄弟会本来就是我父亲花了一生来经营的,会长这个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我吕千秋的,要不是你害死我父亲,又把我弄到了狱中,又使了那么多的卑鄙手段,你能坐上会长这位位置?”
沈金听到吕千秋的话,大惊失色,问道:“吕会长是被周云蓬害死的?”
不少与吕长空关系好的头目和长老也纷纷询问。
吕千秋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听到那么多人的询问,鼻子一酸,道:“没错,是曹长老亲口告诉我的,曹长老的为人光明磊落,大家都应该知道他的为人,要是他没有证据他是不会诬陷周云蓬的。”
吕千秋的话微弱一颗重磅炸弹,现场的头目和长老闻言都怒目看着周云蓬,吕长空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很是重要,此时听到他是被周云蓬害死的,不少人义愤填膺就像上去打周云蓬。
周云蓬面如死灰,但是仍嘴硬道:“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我跟义父的感情那么深怎么可能害他,不能凭吕千秋的一句话就给我安上那么大的罪名。”
何威一直站在吕千秋的身后,都不说话,听到周云蓬这话,他知道该是他上场的时候了,于是他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手机,走到周云蓬面前取过话筒,对到了手机的扬声器上,把一段录音给放了出来。
众人安静下来,听着手中录音中周云蓬的声音:“没错,是我杀了吕长空,那又如何?”这不正是他杀害吕长空的证据吗?
何威嘴角微扬,道:“幸亏我留了个心眼把他的话录了下来,不然吕会长就白死了,周云蓬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周云蓬没有料到何威竟然把他那天的话录了下来,这回他再狡辩也没用了,看着那一双双仿似能喷出火的眼睛,周云蓬第一次感到了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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