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惨叫连连,光听声音,就知道那是场惨烈的战斗。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他听到自己急速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
那时,便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王府的房间里,一醒来他便不顾自己满身的伤痕,不顾属下的劝说,执意撑起满身伤痕的身体去她的厢房看她,她一身的白色衣裙,如同月宫仙子一般美丽,让他沐浴在一种重生一般的解脱感觉中。
她脸色红润,呼吸平稳均匀,并不像受过伤的样子,可是她昏睡的时间,却远远超过任何一个在战斗中受伤的人。
在受伤休养的那段日子里,经常有御医在她的床边走动,观察她的气色,并时不时地小声交谈几句。
……“没有外伤,可是中了很奇怪很凶狠的蛊毒。”……
……“也不像是普通的蛊毒,好像是很厉害的绛,只有很厉害的绛头师才有办法做到。”……
……“就算找到很厉害的绛头师帮她解开了绛,也不知道她醒过来会不会忘掉什么……”
……“到时候再看吧。”……
……
这些,就足够让他震惊。
忘记。
她会失去她所有的记忆吗?
还是,只有一部分?究竟是谁?究竟是哪个混蛋,该死的,为什么舍得对这么温柔善良而且纤弱美丽的她下如此毒手,当真罪该万死。如果被他知道是谁干的,他一定要让他尝试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直到三天前,他才看到她第一次醒来,他焦急地守在她的床边,脑子里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她,却还要压抑自己,像平常那样安然地微笑。
直到刚才与她简单地对话之后,他才知道,她并没有忘记他。
但是他知道,她似乎已经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她生命中一直存在着的一部分。
那最重要,也最珍贵的一部分。
他亲自端了碗冰糖莲子粥,轻轻的打开门,生怕声音太大,会惊到自己心爱的人。可是,他刚刚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冰儿拿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表情异常专注认真的在做着什么东西。
“冰儿?你怎么下床了?感觉好些了吗?怎么又不听亦然哥哥的话了,真是的。”他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调皮的笑容,无奈的笑了笑,把手上的冰糖莲子粥随意的放在桌子上,打横把她抱起,然后轻轻的把她放回床上,再轻轻的帮她把被子盖好,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都很轻柔,生怕会伤到她一样。
“我还好,就是腿感觉还有点麻。”馨蕊甜美地微笑。
“腿麻了?哪里?亦然哥哥帮你揉揉。”说完不由分说的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的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关切的看着她,“怎么样?好点了吗?”“亦然哥哥,你对我真好!”馨蕊面对水亦然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再也忍受不了,补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傻丫头,我的傻冰儿,亦然哥哥对你好是应该的啊,你忘了,你可是亦然哥哥未过门的新娘啊!亦然哥哥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啊?”水亦然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的安慰着。“新。。。。。。。新娘?”也许是因为太过震惊了,馨蕊立刻停止了哭声,抬起一脸泪痕的小脸,茫然无措的看着水亦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的傻冰儿,怎么这种表情啊?你忘了吗?你小时候不就天天嚷着要嫁给亦然哥哥的吗?我可是求着父皇给咱们赐了婚呢!怎么?冰儿不开心吗?不想嫁给亦然哥哥了吗?”水亦然有点担忧的看着馨蕊一脸茫然的表情。
嫁给他?冰儿不是深深的爱着水易寒,甚至还为了救水易寒而死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又突然变成了他未过门的娘子?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回事啊?馨蕊心里暗自思考着,突然头剧烈的疼痛起来,头痛欲裂,然后晕了过去,重重的晕倒在地上。
“冰儿。。。。。。。”水亦然惊慌失措的飞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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