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进山已经快一个月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的事情,自是传遍了的。有可惜的,有同情的自然也有高兴的,看热闹的。冷宝贵知道后冷哼了一声还放出话要是田月荷答应做自己的通房丫头,那小鱼儿这个拖油瓶自己便帮着养了。
“那个冷宝贵就不是个东西,月娘你别往心里去,楚河指定是没事的,等雪化了,楚河回来了,哼!让他好瞧,说白了就是个土财主,还学着大家贵人弄啥个通房,也给有那个福气!”
王大叔捅了王大婶一下“成了,少说两句。”又对田月荷说道“月娘啊,这几天就住在妞子那屋吧。”
田月荷没有拒绝,恩了一声,楚河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了,村里有些个无奈自是盯上自己了,或者说是盯上楚河留下来的房子地了。前晚上还出现了,有人大半夜敲自己门的事情,还好王大叔听到动静出来了,才把人吓跑,要不事情闹大了,指不定自己又要受多少吐沫星子了。
田月荷把小鱼儿交给王大婶照看,自己挎着个装着干粮的篮子便出了门,王大婶张了张嘴,最后到了没有出声拦下。路上一些人看到田月荷便在背后议论着。
“这田寡妇倒是个可怜的,瞧那个小模样。”
“哼,那叫啥,红颜祸水。”
“还红颜祸水呢,你到也能拽文,诶,冷宝贵可是撂下话的。”
“当初传她命硬,没准是真的。”
“没准,你说她干嘛去啊?”其中一个妇人对旁边一个妇人挤眉弄眼,然后便大声的叫住田月荷“月娘啊!”
田月荷转过身“有事?”
那个妇人笑呵呵的就凑了上去“这啥味啊,这么香?哎呦,是肉饼啊!”几个妇人凑了上去“月娘啊,你可真有本事,有福气,这时候还能吃上肉,这年可是过了有一段了。”
“就是的,俺们连个油星子都是沾不上的。”
“这是上哪去啊。”
田月荷抿了抿嘴唇,冷冷的瞧着她们也不出声。那几个妇人自是讨了个没趣便散开了。不过嘴巴却是不留情面的。
“就是把那个雪站穿了,怕是也等不到。”
“你管人家呢,寡妇要嫁人,这叫啥?叫忠贞啊。”
“楚河那样好的,换做谁不忠贞啊?”
田月荷暗自攥了攥拳头,没有搭理她们,便上路了。这些人不配不值得自己费心,楚河!你一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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