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炖了,然后端过来,就放在外面桌子上,屋可是不能进的。”王家妞子连忙哎了一声就出去忙活了。
石婆子坐在一旁跟王大婶便唠起嗑来“你家妞子好日子也近了吧。”
王大婶看了眼闭着眼睛忍痛的田月荷,笑呵呵的点头“可不,就下个月底,到时候您可给赏脸过来吃席。”
“这话的说得,咱这么多年交情,我可是给讨杯喜酒喝。”
“自是少不了的,应当的。”
石婆子又看了看田月荷,嘱咐道“闺女,忍着点,现在疼咱咬着牙也不能叫嚷,这口才开了两指头,现在叫了到时候没力气可就坏了来,咱乡下可没有人参那种吊人气的仙丹灵药的,忍着啊,咱做女人的都给经历这道鬼门关,闯过去就啥也不怕了。”
田月荷喘了喘气感激的对石婆子笑了笑,算是应下了。
王婆子还是有些担心“您瞧这,这娃正不正?”
石婆子点点头“把心放肚子里吧,刚才我是瞧了,这头胎能这么正就少。”王大婶自是知道石婆子的本事,见她这么说,心下也放了下来。
“月娘,把这鱼汤给喝了,一会有力气。”
田月荷忍着痛,咬着牙坐起身子,忍着鱼腥味逼着自己吃了下去,王大婶又拿了两个两个鸡蛋“这也吃下去。”又给她倒了杯温水。吃了东西的田月荷躺了下去,觉得疼痛感越来越强了,便是忍不住的小声□起来。
石婆子见此连忙站起身来,“羊水破了,闺女,听俺的啊,俺喊用力,你就使劲,听见了不?”
此时的田月荷是疼得说不出话来了,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曾经在微薄看过一段话,说如果把人类对疼痛的感知分为十个级别,那么女人分娩便是十。此时的田月荷是真真的感受到了。即便石婆子开口说她的胎位正,能顺产,但田月荷还是经历整整三个时辰,才生下了孩子。
随着孩子哇的一声大哭,田月荷眼中的泪水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滴在枕头上。怪不得人家总说做母亲是最伟大,最幸福的,原来真的当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出现在你面前,那种连心般的依赖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王大婶高兴的把孩子抱在田月荷面前“月娘,瞧瞧,是个大胖小子,掂量着给有七八斤重,石老汉右后了,他也能瞑目了。瞧瞧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白胖白胖的。”
一旁的石婆子接过田月荷事先就准备好的接生钱,笑呵呵的说道“可不是,老婆子我接生了半辈子了,头一次瞧见长的这么好的娃子,瞧瞧那头发长的多黑亮密实,嗓门子也大。”
王大婶把孩子放在田月荷枕头旁,她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孩子的小脸蛋,软软的。王大婶和石婆子见此相互瞅了眼,也都识趣的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这母子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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