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找到那妖狐的痕迹了。”挽着道髻的青衣少年风姿绰约、手持宝剑,眉眼之间透着这个年龄所特有的过分的正直。
说完少年顺着斑驳的血迹向前方追去,而林间白白小小的一团,因为后腿被伤的缘故,雪白的皮毛染上了点点血色,圆溜溜的大眼蓄满了委屈的泪水,要掉不掉的煞是惹人怜爱。只听得她嘟囔道:“穿越很坑爹,穿什么不好,穿成一只死狐狸。老天,给开个金手指吧。。。。。。”
可惜上天没有听到。
于是清宁无奈地瞅着前方的悬崖,真是老天亡她,想要转头逃跑,却只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歪了歪脑袋,她焦急地围着悬崖转了两圈,怎么办,怎么办,就这么掉下去会不会死,他还不想这么早死。
“孽畜,那里逃。”糟糕是姜子牙的声音,坏了,他来找妲己的内丹了,还是跳吧,要是落到他手里还不给折磨死,闭上眼,清宁跳下了悬崖。
糟糕,那孽畜跳崖了。一身白衣仙风道骨的老者摸着自己长长的胡子,只是可惜了那狐狸的内丹了,好几千年的道行呢!老者心想。
清·康熙年
“宁儿,活下去,千万不要被姜子牙那个老匹夫抓住。”
清宁猛然清醒过来,她伸出手想要擦擦本来不会存在的汗水,却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强迫自己冷汗静下来,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连睁开眼皮也做不到。这种情况,她仔细一想,绝不可能落到姜子牙手里,如果真是姜子牙,她哪会觉得这么舒服。这么说她是被人救了?
“修,不要整天板着一张脸,小心妹妹不喜欢你”是什么东西压到她了身上,有点暖暖的感觉,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把刚才女人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她得出一个令自己不可置信的结论,好像她又穿了。这么说她是个婴儿?难道她又要从婴儿开始重新来一遍,她没这么倒霉吧。上上一世她是一个即将毕业的药科学生,大好钱途就在眼前,哪知一朝车祸,穿越异世。那一世,她是妲己和纣王的女儿清宁,没等长成倾城绝色,救国家于水火之中,已是家破人亡。为了得到妲己给她的那颗内丹,姜子牙更是对她穷追不舍,誓要斩草除根。
心中划过一丝讽刺,所谓正道,不过如此,胜者为王,历来如是。只是仍旧忍不住一阵唏嘘感叹,那个传说之中祸国殃民的绝世妖妃,也不过是情到深处,身不由己罢了,更何况她还是她的尽职尽责的母亲。只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又穿了,还得再过一次婴儿生活,这金手指开的也太玩笑了些吧,她不想转世了,最起码不能是婴儿穿。清宁愤愤地朝外踹出一脚。
这一觉对她来说纯粹是泄愤,可是索菲娅不乐意了,索菲娅是谁,清宁今生的老妈,血族顶顶顶大名的暴躁女亲王,肚子里不过是一个小鬼罢了,还敢踹她。现在,索菲娅已经彻彻底底地忽略了自己是孩子亲妈的事实,还好,这时候阮爹来了,要不然估计清宁有的受。
伸手拂了拂索菲娅耳边上闲散着的几绺碎头发,阮爹以极其诱惑的动作顺着上下滑动了几下。最后凑到索菲娅的耳边上,以极其诱惑的声音道:“亲爱的,孩子惹你吗?”
没等她举手表示她很好,阮爹接下来的一个疑问句把她震得是七荤八素。只听得阮爹用他那优雅低沉的嗓音问出令清宁极度崩溃的问题:“亲爱的,今天的血是不是不合心意,进食量怎么这么少?需不需要再给你找几个新鲜的血奴来?”血,听到阮爹话里的意思,她好像又不是人,一穿再穿的双重刺激成功地在这一刻发挥出最大功效,她晕了。
于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一对无良父母正悄悄讨论着。
“青,血族的体质是很强大的,怀修的时候,我不也是好好的吗?!她刚才踹我了,你让我拍她一下,就一下,悄悄的,我能感觉得到她现在睡着了,就拍一下,不成问题的”美人的声音甜甜的,带着一股子骄傲和任性。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无奈了点了点她的眉头,然后伸手静静地揽着她的腰,阮青一脸宠溺的看着索菲娅戳肚子。
至于清宁,她还不知道自己还没出生就已经被揍了,正呆在睡梦里画圈圈等待下一次的见面。很可惜,再有意识的时候,她只听到索菲娅尖叫:我要生了。然后就是各种嘈杂的声音和她身边越来越大的挤压力,撇撇嘴,看样子,她得上场了。
翻翻眼皮,装模作样的哭了两声,清宁想表示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就是一普通婴儿。想毕竟是想,血族剽悍的实力让她一生下来就见到了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还有那浓浓的血液灌入咽喉的腥甜气息,止住想要吐出去的欲望,她在心里默念:我是吸血鬼,我是吸血鬼。默念完毕,好不容易和碗鲜血,她忍不住好奇的心理悄悄瞅了今生的父母一眼。只这一眼,她就呆住了,什么叫绝世风华,女子倾城,怕是只有妲己那样的绮丽之姿才能跟眼前的这个女人比。
只见对面雕花大床上她这一世的母亲,正依着床柱静静吸食着像是自家老爹的某个生物的血液。刚刚生产完毕的褐色及臀长发凌乱的散在黑色大床上,同色系红黑相间的丝质睡裙体贴的包裹住美好的曲线,成功地将那白的过分的皮肤衬得多了些人气。
可能是因为刚刚喝过血的缘故,她还发现她的脸色竟然浮现一丝诡异的红润,就是远远的看着她今生的老妈,她也会不自觉地被那股纯粹的诱惑之气勾过去。
面对这么一副美人图,作为一只刚出生的幼崽,她只能想到一句符合她身份的话:她长大以后也会跟她妈一样漂亮。自恋的娃,清宁就没想过自己可能像他爸,虽然这个可能性更高点。
婴儿的生活无非是吃了睡睡了吃,即便是血族也是一样的。除了每天早晨的一碗鲜血她觉得接受无能以外,清宁表示这样的生活还是很有爱的。
咽下老妈让人精心准备的新鲜血液一碗,哎,她又一次泪流满面。作为一个有思想有能力的幼崽,现在的她能做的是只有一件,就是每天流着口水,喝着鲜血对着屋子的古董花瓶发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不淡定的想这东西该多值银子,现在她只会每天淡定地不停吐槽它到底啥时候才会碎。
你倒是赶紧碎呀,碎呀,碎了换个地数花瓶去,老看同一只花瓶会的白内障的,清宁最近总这么训练自己的脑袋,防止有一天真的变成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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