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 style="position:relat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Zyom.jjwxc.combea64e7cf5LS0=Ly312775zQ3ES">他的记忆里,秦清的毛笔字用“端正”二字形容已过于厚道,且简繁体掺杂,除他之外,旁
均觉十分费解。然而这封信上的字体,虽称不上过目难忘,但清秀雅致,并隐隐透出端重之气,显是出自一名饱读诗书的女子之手。
信的内容也含糊不清,提到的
和事陌生得让他无法将之与秦清联系起来。他失神地捧着信纸,许久之后,目光落到信纸后面露出一角的银票上,才惊觉到一旁等待的秀淼,急忙将信读给她听,末了犹豫着道:“这是清清的信吗?”
“当然是啊。”秀淼有些诧异,她是通过内容判断这信必是秦清写的无疑,但是——“
们读书
不是都会辨别别
的字迹吗?”
秀淼肯定的回答,使李瑜悬空的心砰然落地,满心的紧张被欣喜取代,他怔忡地摩挲着信纸,似想从中感受到秦清的温度。秀淼后面的问话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也没有开口回答。秀淼见到他这副模样,本来升起的一丝疑心悄然散去,暗暗叹息一声,不忍再问。
李瑜一遍遍地读着信,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多,每一句话,似乎都藏着他猜不透的含义,他想向秀淼询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千头万绪,最终只问道:“南下?南下哪里?”秀淼摇头。
“她什么时候走的?”
“两天前的傍晚,竹夫
来看她,前天早上
去她房里,她已经不见了。”
“两天前……”李瑜的脑海里如有电光闪过,那不是——“南下只有一条路!昨天,昨天她是不是该经过吴镇?”
“嗯,应该是吧,记得当初
随二小姐北上,抵达吴郡的头天晚上,就歇
一个叫做吴镇的地方……”
李瑜整个
呆住,如遭雷击——那么,昨天他听到的真的是她的声音?!良久之后,他艰难地问道:“她会不会是随军往长沙方向去了?”
秀淼愣了愣,奇道:“随军?女子不是通常不许进入军营么……”她忽然顿住,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萧璟为秦清做的“不通常”的事,还少么?她的神情当然没有逃过李瑜的眼睛,他急忙追问道:“怎么了?”
秀淼犹疑着,道:“如果是清夫
的话,大概……确实……是随军去了吧?
听说,吴郡押送粮饷的三千精骑是前日午后出发的,清夫
是前一夜走的,应该不会只是巧合……”
李瑜紧紧地抓住信纸,心里悔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昨日下午,那名驿差放入邮包的,就是他手里的这封信吧?而那个他日思夜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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