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催着车夫离开,车夫看了眼何窈主仆，犹豫了半晌,终于挥动了马鞭。
何窈的痛哭声一点点远去，车夫满脸不赞同地将李瑜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道：“这位公子,
这样不好吧？看着也像是知书识礼的读书,将两名弱女子扔个生地不熟的地方,实不是君子所为……”李瑜充耳不闻，低头看着地面,一声不吭。
哭声忽然消失。李瑜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车夫勒住马缰，竟似正掉头，不由惊道：“做什么？”车夫转头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那姑娘昏倒了。”李瑜回头一看，适才何窈站着的地方正渐渐有路围拢，依稀可以听见画儿焦急地喊着：“小姐！小姐！”
李瑜沉默不语。
那车夫见他如此，神情不由鄙夷起来，冷冷道：“这车是公子租的，不过公子一个也坐不了，若是不介意，小便再多搭两个，也不收钱，就当顺路——公子总不会这样也反对吧？”
李瑜并不乎车夫谴责的目光，只是……连陌生都看不过去，他又怎可能袖手旁观？他默默地任车夫将车驶回原处，看着画儿将何窈扶进车厢并投来一记冷眼，心里长叹一声，道：“转道去西府路吧，那里有家医馆。”
何窈再次病倒。如此三余杭又耽了四天，第五日清晨才终于启程北行，一路上李瑜与何窈没说过一句话，各自满怀心事。考虑到何窈的身体刚刚痊愈，经不起颠簸，马车驶得很慢，两天之后才行至半路。这天傍晚，他们歇脚的小店中听到一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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