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动一直传到胸腔:“
怎么能不醒……”
秦清转过头去看他。萧璟没想到她会
这时候回头,一时来不及反应,狼狈的模样正正落入她的眼里。他不知已有多久没睡,眼窝深陷,眼下浓重的青痕伴着红肿,十分难看;头脸怕有数日没有梳洗,又脏又乱,一身华丽的锦袍没有一处平整,皱巴巴还沾着污渍,比乞丐好不了多少。这番样子再添上两道湿漉漉的泪痕,比唱大戏的画花了脸还要糟糕,甚至显得有些可笑了。
秦清无声叹息,伸出衣袖,替他擦了擦眼泪,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不由有些笨拙。萧璟呆了一呆,看着她,似是痴了。他的漆黑的眼珠倒映着她的模样,秦清看见自己双颊微凹,双目水肿,头发蓬乱一如乱草,并不比对方好看到哪里去,简直还要滑稽。
酸涩难言。好好的两个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不像
,鬼不像鬼。
折磨对方,折磨自己,厮打哭闹,耗尽心力——何苦来哉?
说慧剑一挥,斩断情丝,他们都不是蠢
,却为何她试过,他也试过,换来的却不过是纠缠愈深?
说有情无缘、有缘无分,他二
之间注定不可善终,却为何看不开、甩不掉、忘不了?
良久无语,秦清偏开头去,缓缓地打量身处的房间,这不是西院的客房。像是知她所想,萧璟低声道:“这是章痊的院子,是逸之将
送来的,这次若不是他……”
秦清的嘴角若有若无地弯起,呵,逸之啊,他又一次救了她?这是第三次了吧,那个朗月般的男子,总是
她最危急的关头出现,为她挡去灾厄……她并未曾替他做过什么。
萧璟抱着她的手轻颤了一下。他如何不知她
想什么?惊马之下、桅杆之上,逸之两次相救于她,他都
场——每一次,他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胆俱丧却无能为力;这一次,害她的
是他一手迎进王府,事发之时,他却根本不
她身边!
夜深
静的时候,他也忍不住扪心自问:萧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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