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64e7cf5LS0=Ly312775zQ3ES">难道忘了上次的事了吗?!这事如果传到二小姐耳朵里,岂不是、岂不是……”她心惊胆战,以至于后面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秦清拍着秀淼的手,微笑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自己坐
房里瞎猜呢?若是根本就没有呢?淼姐难道想
一直稀里糊涂、胡思乱想么?”秀淼被她说得一呆,一时无法反驳,心里却愈发着急:“可是、可是……”她“可是”了半天,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话:“可是——若
真有了身孕,又被二小姐知道,岂不是要大祸临头?!
前几日听
和沈公子讲,殿下现
根本不
吴郡!为何不等上几天……”
秦清面上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嘴角却始终噙着那安抚
心的微笑。她的手微不可察地一动,悄悄将止不住颤抖的指尖隐到衣袖之下,轻声道:“该来的,或迟或早,总会来的。”
章大夫来的很快。他进门的时候,秦清面上还依然挂着那抹浅淡的笑容,于是他也沾染了一点新春的喜气,捋着胡子把完脉,乐呵呵地躬身一鞠:“清夫
,恭喜了!”
秦清的神色瞬间惨然。虽然她还是拼命地牵动唇角,并试图应景地道声“多谢,打赏!”但最后听见的,却只有自己上下牙齿打战发出的刺耳而怪异的声音。好
这样不得体的回应并没让章大夫诧异太久,因为方慈已经手脚麻利地塞过了慷慨的赏银,并叽叽喳喳地问起了各种注意事宜。
秦清
脑子里对自己说了一千遍“不是早料到了吗”,却仍只是木然地坐
原地,无法动弹。直到过了不知道多久,方慈和章大夫已经走得无影无踪,秀淼也不知去了哪里,她才一步挨着一步地挪到房门口,哆嗦着将门闩紧紧地插上,身体靠着门板,缓缓滑落
地。
又过了许久许久,她觉着冷了,便爬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连头也一起埋
里面,这样,便连敲门的声音和门外小心翼翼说话的声音也听不见了。脑子里好像很乱,各种念头纷乱复杂;又好像很空,什么想法都没有。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她竟然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西院便突然喧哗起来。
木制的院门被
捶得咚咚作响,并伴随着男子粗暴的吆喝声。方慈和秀淼起身不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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