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ombea64e7cf5LS0=Ly312775zQ3ES">将衣箱里的凝香丸取来。”方慈缓缓地站起来，走到房间一角的暗红木箱前，取出药瓶，又慢慢地走回来。秦清始终眼也不眨地看着她，接过药瓶的瞬间，没有漏过她面上的犹疑和不安。
“
是不是很奇怪现怎么会需要它？”秦清拔开瓶塞，细细地闻着药丸的气味。她于医药一道不过一知半解，根本无法从气味中辨别药物的异同，此刻，却作态嗅了很久，然后皱起了眉头。眼角扫到方慈面色大变，露出惊惶之色，她的心蓦地一沉，向无底深渊掉落下去。
转头再看着方慈的时候，秦清的表情异常的平静，目光却清亮深邃，仿佛可以一直看到的心底。她这样的注视下，方慈的神色愈加不安，目光不由自主地躲闪起来，更加印证了秦清心中的怀疑：“那一次，将药带回来之后，曾问过它是做什么用的，没有回答。其实，早就知道，对不对？怎么知道的？若是药铺的告诉的，又为何要明知顾问？”
方慈的身体轻轻发起抖来。秦清盯着她，眼里迸出难以抑制的怒意：“是想印证一下吧？因为心里有些不确定。可是——是不确定什么呢？”虽然竭力地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但是说到最后，语气仍是不自觉地加重，带出了一丝凌厉，还有……愤恨。
“……奴婢……”方慈吞吐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最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虽然早已猜到，但真的得到证实的时候，秦清的心仍然如同被狠狠打了一拳。失望、伤心、愤怒、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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