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来的时候,是一个上午,日上三竿,秦清依然宿醉未醒。方慈三言两语说了近几日的状况,竹影的眉头微微一皱:“她昨晚究竟喝了多少?”方慈想了想,有些不解地道:“说起来清夫
昨日倒没喝多少,沈公子自听说她身子刚好不久,便一直劝着她,昨日一整天下来,也就喝了一壶多罢。”竹影讶道:“梅酒不比烈酒,便是两三壶下肚也不过是微醺,怎地她醉到现
?!”
两
低语间,房内的秦清已有了响动,听着屋外的语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道:“是竹姐姐来了么?”方慈闻言一喜,急忙推门进去:“清夫
,您起身了?”竹影也跟着走了进去。
秦清看见竹影,撑着手便要起身,谁知一阵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又躺了下去。半晌之后,她重又坐起身来,揉着太阳穴,有些不好意思,笑道:“虽然
一向不成样子,但竹姐姐来看
,
却还
赖床,好像有点太不像话了啊……”竹影无奈地摇摇头。秦清口里说着话,伸手拿起床边的衣服,可目光却还是有些迷离,眼皮一搭一搭地像是随时又要睡着,手软软地,往衣袖里塞了几下才终于塞对了地方。
方慈见到秦清这般惫懒模样,不由抿了抿唇,忍着笑跑上前去,要替她着衣。秦清照旧躲开她,撇嘴道:“饭来张口就算了,衣来伸手绝对不行!”伸手又揉了揉脑袋,皱眉道:“昨天真的喝了这么多么?怎么到现
还晕乎乎的?”光是揉脑袋不凑效,她又甩了甩头,道:“小慈,
去给
煮点醒酒汤来——再这个样子下去,要让竹姐姐笑掉大牙了。”
方慈应声离开,开关门之际,带入微微的冷风。秦清哆嗦一下,系着衣带的动作顿时麻利了不少,咂舌道:“今儿可真冷!”仰头笑道:“这样的天,竹姐姐还来看
……”目光对上竹影忧虑的眼神,一愣,剩下的话便没说出来。
竹影走到床边,伸手探到秦清额头,不说话。秦清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笑道:“
没病。”竹影不理她,半晌之后才缓缓移开手,眉头皱了起来。秦清咧嘴一笑,道:“怎么样?
说没事吧!”她拉拉竹影的衣角,道:“竹姐姐别老是为
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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