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素来沉静的清夫
也浑似未将礼教避忌放
心上。瞠目之后,他们却又会悄悄地离开,不是担心陡然的闯入惹恼了主子,而是不愿惊扰了她面上那以前从未见过的阳光般的笑容。看着沉默寡言的清夫
手舞足蹈、放声大笑,他们觉得惊奇,甚至不可理解,但更多的,是隐隐的喜悦,只盼她能从此笑口常开。
修剪花树的园丁曾见过秦清敛起笑意,露出郑重的神色,眉目间更有一丝刻骨的痛意流露出来。然而那神情一闪即逝,又令他怀疑自己只是看花了眼,毕竟隔着一段距离,看东西总不那么真切。冬日的寒风拂过,细小的花瓣从枝头飘落,如同世间最最轻柔的雨点,满园翻飞,夹着醉
的梅香,也带来了亭中
断断续续的语声 ——
“今日好像喝得多了呢,才不过午后光景,竟有些晕陶陶的。”
“虽说这梅酒清淡,向来为女子所喜,但
这般喝法,究竟不……”
“唔……”
“秦清,
没事吧?”
“嗯……逸之……”
“怎么了?
……真的没事?”
“真的……只是,烂醉如泥之前……逸之,
想拜托
一件事……不知……”
“嗨,原来只是这样?有什么事,
只管说便是,包
身上!”
“嘿,
还没说是什么,
就大包大揽……傻……”
“……呵呵……”
“逸之……
想寻一个
……”
夜里,当喧嚣远去,秦清总是醺醺然地被秀淼和方慈扶回房间,嘴角兀自噙着一丝笑意。她忽然觉得命运待自己并非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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