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是这样做了;两天的时间里,他随时可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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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秦清送去一些暗示,有一次他甚至都将暗卫唤到了身前,然而就是开不了口。
当事情终于不可避免的时候,萧璟觉得自己像被扔到了针板上,浑身上下火辣辣地刺痛,不敢有丝毫的动弹。他本是能言善辩的,却突然变得口拙,连目光也有些不听自己的使唤。他唯一可以做的,是死撑着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伪装成高深莫测的样子,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和不知所措——他应该是成功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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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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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当时的他,依旧风度翩翩,虽然静止得有些几乎像是座雕塑,但总算不像他自己想象中的呆头鹅。
秦清替他圆了谎。她还是那么机敏,三言两语便套出了慕容晴的话,编造了一番完美的谎言。她似乎深谙说谎的诀窍,七分真、三分假,连他都差点信以为真。当她捂住脸孔嘤嘤哭泣的时候,他明明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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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可是不知为何,看着她轻轻抖动的双肩,他的心也跟着抽紧,若不是仅存的一丝清明拉着他,他只怕已不假思索地冲到了她的面前——他是那么迫切地想要拥着她、安慰她、哄她开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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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为什么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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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慕容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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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一下子将他完全拉回了现实。突如其来地,萧璟的心里涌上一种强烈的恐惧,数月来的零碎片段飞快地划过脑海——梁氏父子两次挟持于她,他都临阵动摇,难以抉择;吴郡军变刚歇,事务冗繁,他却带她去了余杭;为了寻回她,他不顾体面,动用了余杭府衙半数的公差,更滞留余杭多日;还有这一次……
詹思元对秦清百般戒备,萧璟曾不以为然,更将他的许多话视作无稽之谈。可是,那一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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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客院里,听着慕容晴希翼的软语,迎着慕容琰刺探的眼神,他的心神蓦地一醒;好似巨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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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敲响,沉闷地声音震颤着他的灵魂,他第一次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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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陷得太深了?记忆深处,似乎渐渐模糊了的那道惨烈的血影重又清晰起来,鲜明得他似乎又嗅到了浓浓的腥味,还有那双紧握着他的血手和至死不闭地曾看着他长大的眼睛……
萧璟努力地忽略掉秦清的哭声,然后她的声音就好像真的消失了。他低着眼睛,不去看她,他的心就变得很平静很平静,那些无须排练的故事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真得连他自己都不敢怀疑。慕容晴主动地握住了他的手,就像她从前主动地找到忘忧阁、主动要赔他荷包一样,他知道,他已完全握住了她的芳心——她背后的势力,也不远了。
马车载着慕容姐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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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之外,萧璟缓缓地拔转马头,狠狠一抽马臀,朝宁王官邸奔去。天色尚早,路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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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疏,骏马跑得飞快,带起猎猎的寒风,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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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起初是冷,然后变成火辣辣的痛,他的心里忽然有种快意,于是扬鞭催得更急。“咯噔”、“咯噔”,马蹄声声,密集得如同夏日的暴雨。骏马踏着青石铺就的长街,离无名别苑越来越远。
一名勤快的小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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