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ition:relat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Zyom.jjwxc.combea64e7cf5LS0=Ly312775zQ3ES">房内看书,两
靠
窗下的软榻上,秦清被萧璟圈
怀里,借着他的手读着前朝一位名将著的兵书,一页已经看了两遍,萧璟却仍然没有翻过,她不由微微仰头看他,却见他正望着窗外,有些深思不属的样子。秦清的嘴唇噏动了下,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便又把头慢慢地低下了。
钟琴通报之后,萧璟与秦清对视一眼,快步走了出去——詹思元求见得如此之急,必有要事。詹思元见过礼之后,抬起头来,露出一脸喜色,道:“殿下,好消息!”说着从怀里摸出秋长风的回信,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动作不疾不徐,神情却十分急切。萧璟看清落款,一时顾不上多想,立即过来展开细读。秦清却怔了一怔,秋长风的信为何交到了詹思元手上?正疑惑间,萧璟的脸色已微微地变了。
秦清看着萧璟瞬息万变的神色,第一次觉得完全无法揣度,心里却本能地有些不安。詹思元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破天荒地主动为她释疑,笑着解释道:“秋元帅虽没有正面回答殿下的请托,却写信给老夫,托老夫做媒,玉成殿下与他三女儿秋丽锦的婚事。”秦清一呆,钟琴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见萧璟沉吟不语,詹思元道:“那女孩儿
从前见过,知书识礼、端庄秀丽,与殿下正是天作之合!亲事一成,殿下与秋元帅便是翁婿,泰山大
不帮女婿,还能帮谁?他手下的三十万西南军,正是大殿下的旧部,至今仍对大殿下念念不忘,殿下趁此将收为己用,真是再合宜不过了!”说着抚须笑道:“秋元帅果然是重情重义之
,念着与大殿下的恩情,不仅应承了殿下,还生怕殿下不放心,想得如此周到。”
秦清默然半晌,低声道:“詹先生未免想得太乐观了,此事从另一个角度解读也未尝不可。”钟琴本来欲言又止,听了她这样一讲,终于鼓起勇气,道:“小
也觉得,秋元帅并没有答应殿下的请托,而像是……”詹思元皱眉道:“像是什么?”钟琴犹疑了一下,小声道:“像是
和殿下谈条件!”他偷眼看了看萧璟和秦清,见二
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不禁有了信心,声音也大了些:“他的意思是,殿下若要得到他的相助,便得娶他的女儿做王妃,否则……免谈!”
詹思元怔了怔,面上的喜色减退了些,想了想又笑道:“这也无可厚非嘛。夺嫡之争非同儿戏,他握一方重兵,位高权重,何苦平白冒这样的凶险?总要有些回报!殿下就与他结为姻亲,表示休戚与共,安了他的心又何妨呢?更何况,殿下如今也到了娶亲的年纪,秋元帅的嫡女与殿下正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殿下既娶得王妃,又笼络了一方势力,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何乐而不为呢?”
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无懈可击,钟琴
一旁听得暗暗点头,抬头看一眼秦清,不知为何有些替她难过,张了张嘴,附和的话便没有说出来。萧璟始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全然喜怒莫辨,只是目光始终没有看向秦清。詹思元打量着他的神情,极怕他感情用事,心下不由得暗暗迁怒秦清,见秦清神色怔忡,似
想着什么,便开口道:“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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