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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她不自觉地一闪，让开了，眼睛依旧看着地面：“妾身还想这里多待会，请殿下恩准。”萧璟伸出的手空中悬了半晌，缓缓地垂下，他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表情，问道：“清，怎么了？”
秦清淡淡地摇摇头，道：“妾身很好，多谢殿下关心。殿下奔波劳碌，赶紧歇息一会吧，府衙和大营都送来不少文书，还等着殿下定夺，殿下不必挂着妾身。”萧璟地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这般客气，这般疏离，和他临行前判若两；几日不见，她像是又回到了刚进府那阵。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平静的表情，忽然道：“清都不问问本王，这几日去了哪里么？”
秦清的心里莫名的一抽，表情却如镜湖般平静，萧璟的话没有激起丝毫波澜。她头也不抬地道：“殿下说笑了。殿下去哪里，是殿下的自由，以妾身的身份，怎敢过问？”她这般不冷不热，萧璟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清，！明知道对的心，何必故意这般激？”他手上的力道很重，像是要捏进她的骨头里去，秦清吃痛，眉头一蹙，咬着牙不吭声。
萧璟骤然察觉到不妥，急忙松手，捋起秦清的袖子，她雪白的手腕上已显出一圈紫红的痕迹。他怔了一怔，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怎么不吭声？不是有意的，清……”秦清却像没事一般，看也不看手上的瘀痕，好像那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听着萧璟歉意的声音，她忽然打断了他，抬头直直对上他的眼睛，道：“既然殿下这么说，那么，妾身便斗胆问一句——不知殿下这几日去了何处？”
秦清的表情似笑非笑，清澈的双眸里闪着奇特的情绪，似是讽刺，又似挑衅，还似悲哀。萧璟被她这样看着，心里竟升起一种仓皇的感觉，是他千军万马之前也没有过的感觉。满腔的情绪和言语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连与她对视的勇气也一点点流逝——她知道了么？她不知道么？她到底怎么了？他甚至不敢去追究它们的答案。
萧璟的模样不啻于对秦清猜想的印证。她有一千个理由不去意，有一万个理由不该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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