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伴和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秦清的脸上开始有了笑容,有的时候,她甚至也会开怀大笑;她越来越少地端起酒杯,直至完全戒掉了对酒精的依赖,终于有一天,她问李瑜:“瑜哥哥,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酒会吗?”
李瑜点点头。秦清道:“你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吗?”李瑜犹疑着不答,他当然知道那天是秦清的后母林雅丽三十岁的生日,但他也知道秦清最忌讳的便是那个名字。秦清忽然笑了起来:“呵呵,你当然知道——人人都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李瑜讶异地看着秦清。秦清笑着笑着流下泪来:“那你知不知道,那天是谁的忌日?”李瑜看着秦清凄厉的笑容,忽然明白过来,震惊得无以复加,低呼道:“容姨……”秦清嘴角依旧带着笑意:“一个人生,一个人死……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李瑜知道,他终于叩开了秦清的心门,她真正接受了他,从一个人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可是,他却没有感到意料之中的释然和欣慰,只觉得无比的心痛。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喃喃道:“没事了、没事了……”这是他第一次抱着一个女孩,百般痛惜中带着两分慌乱,有些手足无措,除了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安抚的字句以外,他只能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哭得肝肠寸断。
在大学的最后一年多,李瑜非常的繁忙,准备着毕业、准备着各种出国的考试和申请,很少再有时间去秦府。秦清常去学校找他,她出落得越来越美,十分惹人喜欢。曾有损友半玩笑半认真地让李瑜牵牵红线,将妹妹介绍给他,李瑜只是笑着擂他一拳:“不许打她主意,她还在读高中呢!”
秦清十分懂事,知道李瑜很忙,从不拖他出去玩,总是乖巧地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做着功课。很多时候,她从家里跑出来时心情很糟,可是一见到李瑜,她还是会露出淡淡的笑容。
从首都国际机场登机的那天,他抚着她的头顶,承诺一定常给她发邮件,她重重地点着头道:“瑜哥哥,说话要算数哦!”当他最后一次回过头来,对方的身影都已变得很小,他只能见到她不住地挥动着手臂,面上隐隐似还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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