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五十九章第(5/6)页
L972Q8">可以相信
。只是很多事，不是信任两个字就可以带过的。”
“……可是……”苏聿又摇了摇头，“不，至少得相信不知道……”
凌漠寒语气极冷，“……想让，连如此不合常理，一看便是敷衍的理由也全盘接受？”
苏聿突然意识到，这个要求，似乎确实过分了。然而他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语气苍白道，“……不是敷衍！”
“好。那告诉，为何不知道？”
“……”
为何……
“……教主一定要问？”
凌漠寒冷笑一声，“不一定。”
他伸手再去拉门，苏聿却猛的一拉他外袍的下摆，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从椅子上滑下来，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姿势，只是麻木道，“那说……说。”
凌漠寒说不一定，但苏聿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不说就完蛋了。
虽然他其实并不知道凌漠寒会拿他怎么样。
苏聿嘴里发苦，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另一个，就好像他不是这个正准备说话的。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偏偏还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不知道。”苏聿再一次重复，语气奇异的平静下来，“不知道，因为不是他。”
这一句话，似乎能费劲他全身的力气。
洪水奔腾而下，带了千军万马的气势，冲入平原，淹没了大片的土地。淹没了他。
苏聿觉得窒息。
这一切发生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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