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过饭,就出发匆忙地往京城赶了,苍茫地天空,空旷地大地,这一行人显得分外渺小,黄绸绣龙的大轿内笑声不断地透过布帘一阵阵散发到空气中,福康安永琪和几个大臣不断地回头朝轿子张望着,他们仿佛也被这笑声感染了,心情也非常地高兴。一路上一点也不寂寞,诗茉在给两个丫头讲故事,逗得她们哈哈大笑,皇上听到笑声也掀开轿窗的布帘子冲慢悠悠地专心骑马地永琪喊了一声:“永琪,过来一下。”
永琪骑马走到窗边十分讶异地望着皇上,皇上意味深长地望着永琪笑着说:“哈哈。。你算捡到宝了,怎么样?朕赐给你的婚姻你可满意?你这个福晋真让人大开眼界啊。”
永琪当然赞同皇上的看法,福玉的确是不同寻常女子,所以他才为她沉沦,可是她不喜欢自己啊,他表面上强装高兴地拱手对皇上说:“谢谢皇阿玛的赐婚,我非常地满意。”说话时,内心却泛着丝丝苦涩。
皇上也微笑着对他连连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也不枉朕对你的一片苦心。”
福康安听到皇上和永琪地谈话,内心说不出的嫉妒,对于福玉,他也是打心里觉得她非常的可爱,从小到大,他见过不少女子,比她容颜美的不计少数,可是在见她第一面时他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想要保护她,甚至出现了自己也不敢再想下去的可怕念头----拥有她。
一路上,每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各怀心事,只能听到诗茉和两个丫头的笑声偶尔从轿子里传出。而那只狗也跟在轿子旁或近或远的小跑着,丝毫没有落下队伍。赶了一天加一夜的路程,翌日,便抵达了皇宫。
回宫后,诗茉揉揉酸痛的胳膊和腿苦着一张脸哀叹又回到牢笼来了,两个丫头也臭着一张脸没有了笑容,屋里静得出奇,诗茉揉着胳膊望向她们俩说:“你们快去休息吧,我也累了,先睡会儿,没事别来打扰我啊。”
“好吧,小姐,那我们先去休息了。你也早些睡吧。”两人的确是累了,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诗茉望了一眼坐在床边吐着舌头望着她的小白,烦恼劳累一扫而空,她笑着摸摸它的额头宠爱地说:“小白,你也很累吧,是不是也很饿呢?”
正说着,永琪轻轻地推门走了进来,他看她宠爱小狗胜过自己,不禁心生醋意,接着又摇摇头,拿自己和狗比岂不是有些白痴,诗茉低着头,见有双脚站在自己面前,她抬头,对上永琪那张帅气的脸庞,见他眼神亮亮地望着自己,忽然觉得他的帅打到她的眼了,她有些心虚地别过头说:“你怎么还不去休息?我可要休息了。”
“我就是来休息的啊。”永琪定定地望着她,眼神变得深不可测,接着他又唤小梁子过来,让他把小白牵下去给它喂食。
诗茉正欲追上去把狗要过来永琪便头也不回地拉住了她的胳膊,诗茉微微一怔,正欲和他理论,永琪便先开口了“小梁子是我选的训狗师,他是帮你一起抚养小白的,放心吧,他只是带小白去进食和休息了,你的狗,丢不了。”
诗茉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望向他的眸子,里面全是她的人影,她语气有些冰冷地说:“五阿哥莫不是想强迫臣妾?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悉听尊便,不过就是一副皮囊,想要的话随时拿去。”说话间,心里隐隐作痛。这样做,他会更痛吧。
果然,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眼里挂着莹莹泪珠,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他声音颤抖的说:“我在你心里竟是如此不堪吗?是不是因为我的病,所以你嫌弃我?”
诗茉心里打起了鼓,她多想对他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嫌弃你的病,可是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来,她觉得心里好疼,仿佛被针扎过的疼。
永琪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看来就算是他再怎么努力她也不会回头了,从来高傲的他这次真的被情击败了吗?那个女人是如此冷酷,不知不觉中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书房,一口血从嘴中喷了出去,空中顿时弥漫着血腥味,小路子和小东子看到五阿哥口吐鲜血,一只手撑在门框上忙上前去扶,一边扶一边心疼主子的惊叫道:“五阿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唬奴才们。”
永琪又些迷糊并未开口,待两人把他安置在书房的床榻上后,又唤来两个丫头照顾,然后,分头行事,小路子去找永琪的母亲愉妃,小东子去通知几个福晋。小轮子去找御医。
不一会儿,书房里,愉妃,鄂氏伊氏还有福玉全都赶了过来,御医替永琪把脉,丫鬟太监们都屏住呼吸在一旁观看,生怕有什么闪失自己小命不保。愉妃望着御医一会儿皱眉,一会摇头,就急着忙上前去问道:“徐太医,这病严重吗?有没有什么大碍?”
太医轻轻放回永琪的手,摸了摸鄂上的胡须,若有所思的说:“禀愉妃娘娘,五阿哥吐血的原因最主要的是心病,也加之这次出外狩猎有些疲惫,双管齐下所以才成现在这样。”
“那么,该如何治呢?”愉妃满脸期待地望着御医问道。
“风寒以及腿疾我可以给他开些药,至于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老臣就束手无测了。”御医低下头轻轻叹着气说。
“那有劳太医给他开个方子吧。”愉妃望着儿子苍白的脸脸上布满了愁云地说,“小路子,你随太医去开药方,顺便把药抓来。”
太医和小路子纷纷应了一声便轻轻退了出去。
待太医走出去后,愉妃脸色变得凌厉起来,她望向三个福晋,厉声说道:“你们怎么回事?让永琪在书房养病吗?”
“额娘说的是,儿臣这就把五阿哥带到自己的闺阁中。”鄂氏先发智人的率先站出来说巴结似的冲愉氏微笑地说道。
愉氏满意地冲鄂氏点了点头,终于有些笑意地道:“还是鄂氏心系永琪,额娘不会亏待你的。”
“额娘说得哪里话,照顾夫君不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吗,你们说是吗?楚儿妹妹,玉儿妹妹?”鄂氏转过头去望向发愣的两人。
“是是。”伊楚儿尴尬地微笑点头称是。只有诗茉若有所思的站在那,心虚的紧,她内心深深的自责,若不是她那样绝情,也不至于伤他如此深吧。
愉妃见只有福玉没有反应心生不满,分明没将她们放在眼里,更没有把她的儿子放在心上,于是就站定在诗茉面前有些怒意的说:“既然你没有把永琪和我放在眼里,那么照顾永琪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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