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骗自己呢,她气呼呼的闯进帐篷,本想对他大骂一通,可是进去之后,却看到永琪捂着腿,龇牙咧嘴的,头上渗出几颗豆大的汗珠,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她一拍大腿,糟了,书上的确说他因为骨结核死的,她呢?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踢了他有病的腿,她慌张的跑上前去,满脸歉意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你的腿有病我还踢了你,我真是罪该万死啊。”
“没。。。事,我。。不会怪你的。”他脸色有些苍白地说,为了不让她担心还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还说不疼,你怎么那么傻啊?”诗茉心里又是责备又是心疼,她把他扶到床上心疼地说。
“我不疼真的,你别怪自己了。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吗?还能笑给你看。”永琪不管再疼也勉强地保持着微笑,不过这个笑却是比哭还难看,他不想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明明很疼的,为什么还骗我?”诗茉眼睛酸涩地问,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她知道他是怕她难过。
永琪知道他是瞒不过她的,所以眼神黯淡地望着她说:“我这个病我自己知道,虽然太医说没大碍,可我能感觉出我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失,而且我不想让你担心让你难过,因为我爱你,在乎你,不想让你也为担心。”说完这些话,他自己也愣住了,这才接触过几次,怎么就随随便便地说了那样的话。
诗茉听了这番话,心里非常的难过,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面对这样一个帅气又出色的男人对自己的深情表白,只要是女人相信此时都会充满幸福吧,可是她是现代的女性,在现代,一夫一妻制,虽然替他难过,可不代表她要接受这份感情,她不想和好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于是她用手擦去眼边的泪水,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她静静地望了他一会,吐气如兰地说:“我谢谢你对我的爱,可是我接受不了,对于你的爱我挺感动的,但我也仅仅是感动,对你没有一点的男女感情,对于我你还是放弃吧,就像以前一样,可以当我不存在,让我过平静的生活。”诗茉说着让自己违心地话,她要将他的希望熄灭,把这份感情抹杀在摇篮里,不让它有生根发芽的机会。
永琪听了她的话,觉得心掉到了深谷,他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心中充满挫败感,从小到大,他都是众人的焦点,他优秀,他帅气,他从来都觉得只要是他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他失望地望着她,心里异常地痛,甚至比腿上的痛更增万分,他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脸色难看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拒绝我吗?我哪里不好?”
“你哪里都挺好的,只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请你放过我吧。”诗茉虽然心里疼痛但仍佯装镇定地口气平静地望着它说。
“好,我放过你,你出去吧。”他眼睛瞪圆地冲她吼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打在地上,像他的心碎了。
诗茉跑了出去,心也非常地疼痛,眼睛酸酸的,其实她对他是有感觉的,只是那太不现实,那种爱情不是她想要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两个福晋,那她也许就会接受他吧,可是世上没有那么多也许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需太多的理由。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非常的晴朗,风光也无限地好,乾隆,福康安,傅恒,刘墉,永琪,等一行人出去狩猎,当然诗茉也被请了出来,她不想去的,可是圣旨不能抗啊,她又不会骑马,慢吞吞地往后面跟着,她不得不佩服自己,本不会骑马,可看来骑着还不错嘛,只是慢了点。
到了一片树林,一行人停了下来,只见前面,有好几只梅花鹿,偶尔还会蹿出几只兔子,福康安和永琪同时拿起弓箭,边骑马边朝惊慌逃跑的梅花鹿追去。福康安用箭瞄准那只较肥一些的大鹿,一箭便射中了它,大鹿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倒在血泊中,永琪也不服输,他也瞄准了一只小的,一箭便射过去,可是没射中,也许他是看到小鹿的可怜样子起了恻隐之心,他只是射到了一只野鸡。乾隆见诗茉没有动就骑马到她跟前说:“怎么?不给朕露一手吗?让我们也见识一下草原儿女的射术。”诗茉不知怎么回答,她不会射箭,再说她可不想亲手射杀小动物,她就愣愣的在那半晌不说话。
“是啊,福晋,既然皇上开口了,你就露一手吧。圣旨难违啊。”傅恒也在一边答着腔。
“报,福大爷射到了三只鹿,五只野鸡,四只兔子。他让我先和皇上通告一声。”一个小士兵从马上跳下来跪在地上欣喜地说到。
“好,好。康安射术真是了得,怎么样?福晋,你也去露一手吧?”乾隆一边为福康安拍手称赞,一边转向诗茉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到。
诗茉见没有了其他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她拿着弓箭骑马向林子跑去,她看到一只兔子,就拿出弓箭,想射中它,谁知却射在了树上,兔子早跑没影了,她就知道自己射不中的,现在非常地垂头丧气。
“想要射中猎物,那可不行。”一个男人地声音从前面冒出,只见他马上带了好多射中的猎物。近了,才发现他长相非常地俊俏,眼睛漂亮而勾魂,像一弯碧绿的湖水,在古代,这就叫做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刚才在路上她就在想他是谁,可是不敢乱猜。还是直接问吧,于是望着他问道:“你是谁呀?管别人那么多干嘛?”
“福晋当然不知道我是谁了,我只是个小人物,又怎入得了福晋的眼呢?我也没有恶意,只是想给福晋提个醒。”福康安骑着马在诗茉刚刚射的箭四周转了一下,他在看她的射术同时回答她的话。他拔出刚才诗茉射在树上的箭,然后拿出自己的弓,以最帅气地姿态迅速射向了前方,前面一只灰色的兔子顿时倒地,刚才还活蹦乱跳,这下一动不动了。
诗茉跳下马,快速地跑向兔子,她真是钦佩福康安地射术,只是上前后看着那只躺在血泊中的兔子,心里并不是很高兴,她为小兔子觉得惋惜,福康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诗茉面前望着她问:“怎么?为它难过吗?它只不过是一只畜生。”
诗茉狠狠地望着他说:“畜生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跟人一样都是有生命的。你杀了它知道它父母有多难过吗?”
“我是在帮你啊,你若射杀不到猎物,皇上一定会不高兴的,我怎么好心没好报啊。”福康安这次真是觉得委屈,明明是在帮助别人,结果还惹来别人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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