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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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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是强攻就要雄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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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七十】

        “不怕我咬你?”

        “你?你能咬我?咬也咬不出血。”颜鸾眼睛一眯,望了望天,“这天,说变就变,似乎要下雨?”

        谁说咬不出血,只不过舍不得咬。

        迟衡一看,果然乌云滚得很快,这鬼天气,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可又舍不得和与颜鸾单独呆着的美好。颜鸾不说回,迟衡还是认真地烤着。

        颜鸾哪里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没吃够。

        等把所有鱼都烤好了,乌云已经黑得不像话了,用布把所有的鱼一包,迟衡说:“朗将,找个地方躲一躲,这天要下雨不下雨的,说不定很快就晴了。”

        才是下午时分,这雨真不识趣。

        他越这么想,这雨来得越快,噼里啪啦就下开了。天一暗,两人骑马也慢了,清澈的雨淋了一身,薄裳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颜鸾看雨越下越大,忽然勒住马:“那边是不是有个土地神庙?躲一躲!等雨停了再走!”

        土地神庙,不是寺庙,而是一块凿平的地上,搭起的简易小棚子,供着香火。

        靠近土地庙,迟衡高兴了,土地庙旁边有个空地,上头伸出些石头,搭乘天然的屏障,马也有遮蔽的地方。安顿好之后,两人站在神龛前,迟衡揭开布,鱼还冒热气:“朗将,再吃点儿。”

        哪里还有胃口。

        迟衡也没有吃,而是包好想放一边:“朗将待会儿肯定就饿了,到时再吃。”

        颜鸾抚摩着衣裳:“得脱下晾一晾,要不非染上风寒。”

        迟衡没留心,寻思着放哪里好,左右环视了一遍,小心地放在一个角落,甩了甩身上的水珠,跺了跺脚,脚下湿湿的水印子。不经意地转过头,就见颜鸾很随意地解开衣襟和腰带,双手一拂,长裳很自然地从肩膀褪了下来,柔韧的肌肤一览无遗,从肩膀,到胸口,再到腹部,光滑的弧线闪耀着……

        一股血涌上。

        迟衡防不及防,鲜红的血喷在了神龛之上。正用手擦拭身上湿雨的颜鸾吓了一跳,手拿着衣裳道:“昨天没吃药?还上火着吗?”

        迟衡说不出话来,虽然捂住了鼻子,那血还是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仰头没用,止都止不住。

        已无法只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迟衡恨不能立刻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永世不要再被颜鸾看到自己这么下流的一面。三跳两跳远离颜鸾,挥手让他不要过来。

        颜鸾好笑:“不就是血吗?我是第一次见啊?打战杀人,比这血多多了。来,我给你擦擦。”

        不由分说贴近迟衡。

        土地庙本就只容三人,迟衡躲无可躲,还想跑。颜鸾一把拽住他,往墙角一压,强制让他别跑,一边笑一边拿红裳要擦迟衡的鼻子:“我就纳闷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迟衡挣扎了两下,正碰到颜鸾的胸口,他上半身可什么都没有,肌肤又凉又滑又有弹性。

        腹部一紧,第二股血从脆弱的鼻子喷涌而出。

        颜鸾吓一跳:“不是得病了吧?”

        迟衡紧闭着眼睛,脖子使劲仰着,捂住鼻子的手溢满鲜血,弱弱地说:“没有,就是上火了。朗将,求你了,让我安静地呆着就好。”

        虽然莫名其妙,颜鸾还是抱住了迟衡,疑惑地说:“这怎么行,你别动了,松开手,我给你看看,上火也不可能出这么多血。”

        他的拥抱大大方方,贴在一起,肌肤是温热的。

        迟衡的脑海里却是邪念横飞,在一瞬间,早把颜鸾剥得精精光光一缕不挂了。无论怎么痛骂自己,这么温和、这么令人血脉贲张的拥抱,怎么可能思无邪?迟衡索性睁开眼睛,只那么一瞄,又一股鼻血喷了出来。

        颜鸾用衣裳捂住了迟衡的鼻子。

        迟衡一动不敢动,由着颜鸾一手拥着自己,一手捂住鼻子。这种偎依是如此难得,让人眷恋,像梦里那样。迟衡甚至贪婪地想:如果血能一直这么流着,看他心疼的样子,那么温暖地抱着,也好啊。

        可血却好死不死的,停住了。

        颜鸾慢慢松开手,关切地问:“好了吗?疼吗?”

        迟衡转过脸面向墙壁,不再看颜鸾。颜鸾只当他因展现了狼狈一面而不好意思,遂调笑说:“好一大盆血,年轻气盛就是好,要放到炻州王那一群老头身上,早就血尽而亡,等不到你活捉了。”

        “唔……”迟衡恨恨地咬牙切齿。

        “回炻州城叫大夫看一下,别是什么病根。”颜鸾看了看门外,雨淅淅沥沥的,看样子似乎马上就可以停下了。

        “朗将,你冷吗?”迟衡弱弱地问。

        “这种天气有什么冷的?”颜鸾满不在乎地说,上半身已经全部干了,“不过要到了晚上,肯定就冷得不行了,雨停了就走。”

        “我冷得很。”迟衡低头,脸颊发烧,不敢看颜鸾。

        唔了一声,颜鸾大大方方地把迟衡再度抱住了,调笑着说:“平常看上去刀枪不入的样子,现在还知道说冷了。这样才好,别病垮了才知道扛不住。”

        其实,迟衡很热,热血沸腾。

        可如愿被抱,很快他就痛苦地又推开了颜鸾,蹲下去。因为,某个该起时不起来、不该起时瞎起来的地方,已经硬生生地翘起来了,裤子都快顶破了。或者说刚才就已经硬了,只是现在注意力才终于转到了此处而已。

        颜鸾不明所以。

        “头很晕,我先蹲一会儿。”迟衡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脸来面对颜鸾了,只能装病。

        他很希望雨能一直下,这样可以和颜鸾多呆一会儿。但雨偏偏作对一样,缠绵了一会儿就停了,把迟衡气得直挠墙。颜鸾没急着走,而是先把薄薄的红裳都洗干净、拧干,才把马牵过来。

        “迟衡,还行吗?咱们回!”

        迟衡起身,某个地方已经乖了一点儿,终于可以昂首挺胸了。

        二人骑上马往回走。可没多久,那雨就跟回笼觉一样,又迷迷蹬蹬地来了,飘飘洒洒越下越大,颇有瓢泼大雨的气势。这雨反反复复的,其实纵马回去也是可以的,无非就是淋一场大雨。颜鸾看了看气息奄奄的迟衡:“算了,还是借宿一晚吧,叫人给你弄点吃的下下火。”

        依旧是刚才路过的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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