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9年2月17日 阴 星期三
这一夜,布尔森备受摧残。米歇尔鸠占鹊巢,从灵魂和身体上折服布尔森,直到布尔森连声求饶,答应对他言听计从方止。
夜终究掩盖不住太阳的冲动,逼迫布尔森睁开疲惫的双眼。“你快起来,带我去萨德岛去看看。”米歇尔拧着布尔森的耳朵叫道。
“哎呀!让我睡会,我又累又饿,非常疲倦,头昏眼花,虚脱,快要死了。”
“谁让你像不要命了似的,活该!”
“是我不要命?——啧啧!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布尔森看着米歇尔娇滴滴地,眼神脉脉含情,完全没有了巫婆的苛厉和凶恶,不由得自责起来,毕竟是自己挖了坑,自己跳进来的,只有怪自己业余兴趣不好,“嗯——不说这些,你能给我弄些早餐来,让我休息几分钟,行吗?”
米歇尔诡异地一笑,仅穿了睡衣出门张望了一下,哪里有服务人员的身影?连忙缩回头来,“你的那群母夜叉,往日此时此刻恐怕早已来这儿众星捧月一般伺候你早餐了,昨天我折了她们的锐气,占了她们的宿主,怨恨还来不及,怎么会送早餐呢?我看你还是起来,亲自去弄早餐,顺便也给我带些来。”米歇尔一边说一边躺在了布尔森的旁边。
布尔森无奈,起身准备去去早餐,不料大脑感觉供血不足,一阵晕眩,倒在了床上。米歇尔摸摸布尔森的鼻息,听了听心脏,判断布尔森确实已是强弩之末,不堪驱驰,冷笑道:“这只馋嘴猫终于腻歪了,还得本夫人亲自伺候你,算我倒霉。”
米歇尔径直往饮食服务中心走去。
往日争风吃醋,此时空前团结的夫人们,从未受外界窝囊气,昨日受够了的小姐们,今日一致心照不宣地全都未起床,饮食服务中心空荡荡的,食物柜内只有些面包、鹅肝酱、鱼子酱等等速食食品。米歇尔捡自己喜欢的鹅肝酱和牛油面包拿了一盘,替布尔森捡了一盘鱼子酱、番茄酱、牛肉,径直回到卧室,笑眯眯地端到布尔森身边,将鹅肝酱在牛油面包上抹了一点,喂给布尔森吃,布尔森颇有些自得,津津有味地嚼着,瞬间就吞进了肚。
布尔森还待米歇尔继续喂食,张着嘴等待,米歇尔疑虑地盯着布尔森,“感觉好吗?”
“感觉好极了。秀色可餐,要是你——”
“要是什么?”
“要是你能学学人家日本美女,做一份丰盛的女体盛大餐,那才是极品的享受。”
“想得倒美!把女人当容器,吃进去的不仅仅有食物,有女人的体味,有女人的自尊,更有女人的灵魂,当心她的灵魂顺着你的血液遍布你的全身,等待时机与你的灵魂搏斗、、、、、、”
“打住!打住!我只是随口说说,我又没有吃过女体盛,怎么她的灵魂就附在我的身体里了?说得人瘮得慌!”
“你们男人,大都既有贼心,又有贼胆,只要有机会,变着法儿宣泄你们的荷尔蒙,没有一个好东西。杰西我是看透了,终究没有好下场。”
布尔森心里道:“原来米歇尔与杰西并没有真爱,只不过受了巴楚埃的指使,或者为了人前表面的风光,凑合着和杰西在一起生活,从这个角度讲,杰西和米歇尔都是婚姻的牺牲品,幸亏恰比干掉了杰西,解救了米歇尔,米歇尔应该感谢自己才对。反思自己的这些妻子,她们中有几个是真心爱我的呢?”布尔森陷入了沉思。
杰西看着布尔森的表情,觉得布尔森被她的话语所触动,他还不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男人,只要假以时日,说不准还可调教成巴楚埃的弟子。遂不再理他,吃自己的那份食物,将食物吃得很响。
布尔森回过神来,见米歇尔没有继续给自己喂食的意向,知趣地拿起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米歇尔细嚼慢咽,思付着调教布尔森的方式方法,以及该如何向巴楚埃汇报自己工作的进展,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那份食物吃光了。
正待米歇尔收拾餐具,准备搁在旁边茶几上时,一阵剧痛从头往下一点一点蔓延,米歇尔大叫一声,“哎呀——疼死我了!”手中的餐具哐啷一声,掉在地上。米歇尔抱着头,全身蜷曲,栽倒在地板上。
“怎么啦!怎么啦!”
“我头疼——感觉疼痛不断往下移。”
“啊哈!哈哈哈——中了老娘们的计啦!”新德丝等几位夫人和孩子们一齐推门进来,兴高采烈地鼓掌,好像打猎胜利归来的猎手。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不是您,亲爱的总统先生,亲自吩咐我们干的吗?难道您忘记了?”新德丝为断掉布尔森因怜香惜玉放虎归山的念想,故意声称是布尔森安排给米歇尔种下“灵魂证三号”。
“胡说!我什么时候安排你们这么干的。”
“您亲自吩咐我如此这般干的,怎么这样健忘?再说了,您和他一起吃食物,您吃了没有问题,她一个人有问题,也许是她装疯卖傻,装模作样也不为奇,这个女人,蛇蝎心肠,您不要被她的假象迷惑。”
米歇尔捂着几乎抽搐的脸,“你——好狠毒!”
“不是我安排的,我真没有。”
“不是您安排的,我们还不敢这样做呢?亏您不仅仅是个大男人,还贵为美国总统,敢做都不敢当,让我们这些女人笑话。”
“新德丝,你别诬陷好人。”
“要是我诬陷您,那您问问其她夫人?”
“你们说,是我安排你们这么做的吗?”
在场的其她夫人异口同声地说:“是的。”
“怎么样?我说是您安排的吧!”
“不可能!”
“您要是还不信,可以问问您的女儿们。”
“亲爱的甜心们,你们实话实说,这难道是我安排的吗?”
众女儿竟然也异口同声地大声道:“是。”
米歇尔捏着喉管,异常痛苦地看着布尔森:“快救救我。”
布尔森咆哮着说:“快给她解药。”
在场的夫人和女儿们无动于衷。新德丝道:“既然有今日,又何必当初?既然已经命令给她种下‘灵魂证三号’,又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呢?”
“你给我闭嘴。”布尔森愤怒道,“我自己去拿解药。米歇尔,你挺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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