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明争暗斗发展到这个地步,恐怕美国人不肯善罢甘休,为避免事态扩大,我愿意代表日本向美国道歉,保住我们两国的核心利益。”
日本天皇对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是始料未及的,开始颇有些惊慌,此时平静下来,听野岛贵的意思竟然是日本遭受重大损失却还要主动道歉,看他一副投降派的嘴脸,可知他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小人,往日在自己面前人五人六,高谈阔论如何效忠天皇,如何报效日本,一到关键时刻,投降派的嘴脸就露出来了,可恶!
日本天皇脸色铁青,用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野岛贵,一言不发,等待野岛贵改变说辞。
野岛贵未料到年纪轻轻的天皇今日竟然如此气定神闲,他的眼神逼得自己内心的所有小九九都像被手术刀解剖出来一件件放在天皇的眼前一样,感到自己无地自容。老奸巨猾的野岛贵见天皇逼视自己,干脆垂下头假装思索对策,将建议权交给其他人,将决策权交给天皇,自己以静制动。
天皇扫视幕僚,见一个个往日滔滔不绝的所谓智囊悄无声息地盯着自己的裤裆,再就是用眼斜视野岛贵,看野岛贵的眼色,心里暗暗叫苦,如果不拿下野岛贵,日本将是野岛贵这个窝囊废的天下了,我有何面目见父皇?
天皇毕竟年轻,思索到此,命令脱口而出,“解除野岛贵海军司令的职务,着野岛贵之子野村接替,下令海岸警卫队撤退。绝不道歉!”
原来野村与天皇是儿时的好朋友,对父亲外强中干的本性早已厌倦,每每与天皇谈及父亲,都有取而代之的意思溢于言表。野村野心不小,但与野岛贵相比,更容易控制,趁此机会换掉野岛贵,野岛贵不敢胡作非为,再说顶替他的是自己的儿子,他即使有意见又能怎么样?杀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野岛贵与野村交接,面面相觑,这个兔崽子居心不良竟然夺自己父亲的权,看你回家不收拾你?
野村不与父亲的目光相对,一脸严肃地办完交接,命令海岸警卫队撤退。
美国驻关岛海军那帮年轻人,在太平洋横冲直撞惯了,没有料到遭到突如其来的攻击,不仅没有保护好梦中情人布水清芳,赚得她的青睐,反而挨了打,颜面尽失,顾不了许多,立即还击。
日军海岸警卫队正在逃跑的那艘军舰被击中主舵,失去了方向。
接到命令撤退却被攻击,逃也逃不掉,不如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反击。日军海岸警卫队拼死射击正在下沉的美军潜艇。
两军互射的结果,双方船只尽沉。海面上漂浮这士兵的尸体。活着的双方士兵还在拼命搏杀。水下机器人浮出水面参与作战。
后续赶来参战的美军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日军一个不留,杀了个干干净净。
美日关系从此进入了冷战时期。
闻知消息的清水雅和布水清芳捶头顿足,眼看到嘴的鸭子飞了。这帮美国大兵真无能,连三艘货船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美国?布尔森这家伙真沉得住气,都到这份上了,他一个电话也不来,不知是什么意思?
清水雅不甘心,怒气冲冲地拨通布尔森的电话,“宝物好不容易打捞上来,眼看要运到关岛,却被日军把货船击沉了,你也不出面想想办法,呆在萨德岛干什么呀?”
布尔森笑嘻嘻地说:“我早就料到你父亲小肚鸡肠,不会看着我们发财置身事外,肯定出手干涉,要么会要求分一杯羹,要么我们两家都不讨好。你说,一边是我的妻子和女儿,一边是我的岳父,我该帮谁呢?”
清水雅转而准备父亲,“真不知父亲怎么想的,难道这么大一笔财富,女儿孙女获得了还会少他老人家的,偏要插一杠子,害人害己。”
布尔森道:“别责怪你父亲。他已被免了职,被你弟弟代替了,心里正受气,你赶紧劝劝。”
布水清芳怒气未消,“这可是三整船宝物啊!都怪外公,往日嘴巴甜甜地说喜欢我,到关键时刻抢我的东西。可恨!”
布尔森道:“你外公也是身不由己。你们就别怪他了。再说,货船沉没在关岛附近,更容易打捞,也免了国际纠纷,没有谁可以跟我们争抢,不是更好吗?”
清水雅和布水清芳了解了布尔森的真实意图,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因为布水清芳的三艘货船损失了美军一艘潜艇,引发了美日冲突,国会两院要求详细调查事件经过。布尔森决定明日到华盛顿接受质询,顺便带上他印制的钞票。
不久,布水清芳报告头盖骨和合金钢罐抵达本岛。
布尔森吩咐连夜赶回约翰斯顿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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